一连几日,妘儿都闷在厢房内,几乎二步不迈房门。
“妘儿,你到底在做什么?”楚蝶推门而来,但见妘儿在刺绣,而这些时日,不曾听闻妘儿弹琴,她觉得奇怪。
妘儿抬头,见着楚蝶兴师问罪的模样,却没有任何表情,继续着手中的刺绣。
“你当我不存在呢?”楚蝶不爽,她知道妘儿与哥哥闹拐扭了,自那日占王来听琴品茶起,这两人就一直互不理对方,“你害我哥哥伤心了呢!”
一早,楚蝶便瞧见哥哥面无表情地跟着爹爹上早朝去,能让哥哥心情变坏之人,非妘儿莫属,于是,她决定来问罪。
一提起楚莫,妘儿就红了眼,双眸被泪水模糊,手中的针一个不注意,把手儿刺出了血,疼得她紧皱眉头。
“哼,不会刺绣却强行学,活该。”楚蝶说着风凉话,却一把抢走了妘儿手里的刺绣,“别绣了,陪我出去走走——”
近日,楚蝶与红月楼的柳儿混熟了,偶然一次机会,她们在集市上相抢一盒脂粉,最后各分一半,也有不打不相识之意。
“蝶儿,不可私自出府。”妘儿听小青说过,蝶儿经常借看姑姑之名到集市上去,她担心会惹出问题,记得上回,她遇着那位叫子厦的公子,可把她吓坏了。
“本小姐见你愁眉苦脸的,还特意让你一同出去走走,你却……”楚蝶说着,脸上尽是委屈,其实,这也算是实话,她想拉上妘儿一起出去,那就算被爹爹知晓,还有妘儿顶着,哥哥定会替她们开脱;
“若是让你哥哥知晓,只怕是会挨骂,妘儿可不敢。”妘儿仍记得楚莫那副凶恶模样,竟那样吼她,她难过极了。
“哎呀,咱们不怕他。”楚蝶一边道着,一边将妘儿拉出了门外——
最后,两人都换了丫环服饰,偷偷溜出了楚府。
“妘儿,今儿要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两人有些忘情,全然不觉身后跟了可疑的男子,楚蝶只想带妘儿到那日与柳儿游玩之处,“还可以乘船哦,就像栖月湖那样,美极了。”
妘儿一听,来了兴致,到京城将近一个月,她开始想清娘了,还有那个美丽的栖月湖。特别是这个时候,她与楚莫发生争吵,他们的第一次争吵,谁也不愿认输。
“美人,还是让本少带你们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罢了。”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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