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咬,”他咬咬牙,让自己别那么早就“投降”,“我舍不得咬,我会在别的地方留下,只属于我的标记的……”
纤长的手指一路下滑,在她的腰上不听的划着邪恶的圈,让她的身体一阵一阵的想绻起来,无奈有个大家伙在,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他的手细细的发抖,
“……小、小妖精,哪里……恩,哪里学得这些……折磨人的……呜……”
“对着你,不需要学就会了,”他满足的叹息着,轻咬一下她被逼得仰起来的脖颈,“说我妖精……你才是……折腾……我好倒,醉死算了……”
隔天,晋城出现了一辆牛车,上面拉着满满的干柴,前边坐着两个车把势,粗布两截衣裳,裤脚扎了起来,还有泥沾着,一脸大胡子,短小精悍,神情疲惫,一看就是村人,进城来买柴火。
守门的官兵显然没多注意这两个人,挥挥手让他们进去了。
这两个人在市集上转了一圈,选了个合适的地方停下。
不一会,就有人上前询问,“卖柴的,怎么卖?”
“七文一捆,干透的!”其中一个赶紧答话。
“贵了。”
“哟哟,您可瞧好了,这可是干透的,不起烟!”
“那就拿一捆吧,给我送不?好了我还要的。”
“送送,您前边带路。”一听有大生意好做,两个人赶紧一甩鞭,牵着牛就跟着前面的人走了。
人们对于这一幕已经见惯了,没人多注意他们,就连巡逻的官兵也是瞥了他们一眼就直接路过了。
“打问一句,这里怎么这么多兵大爷啊?”
“你们新来的?”
“是是,才从祥麓那边过来的。”
“哦,难怪不知道了,我们这里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官兵恁得多,盘查可严实了,前阵子我打南边那头过来,可见官兵拿着逃犯的画像拿人呢!”
“啊?有什么犯人跑了不成?”
“那就不知道了,官府拿人什么时候和你小老百姓交代啦!总之我见了,那两张画像里还有个忒漂亮的大姑娘,看着白白净净的,也不知道犯什么罪。”
“还有一个么?”
“恩,是个三十上下的人,看着也是个书生模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犯人啊!”
“呵呵,总不成,是什么老爷的小妾和那书生跑了吧!”
“胡说!”
“随口说说、说说。”
“不过……咱们低声说,我也觉得……有门啊!不过那要多大的官才能让朝廷帮着找人啊!”
“总不成是那个殿里头住着的人罢!”
“哈哈,你小子都胆子大,不怕杀头?这我玩笑也敢开,有意思!”那个人被彻底逗乐了,笑的前仰后合。
任百里轻轻吐了一口气,总算是把那些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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