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这秀才和任百里的酒量都一般,喝到最后全趴下了,而那慕容南枫竟似一点未沾一样,掩了嘴唇,道,
“你与你那师傅,未免太亲昵了些……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又乱动杀念,到时候又累你师傅同你受苦。
你做的事情,且先莫让她知道,她是个滥好人,知道了只会将你的过错归到自己头上。”
栖凤鸣知道瞒不了,也不打算隐瞒:“全是该死之人。”
“别瞥的那么清楚,难道这里面没有你的缘故?她怎么说不过是个平凡人,经不起诸多波折,你若真心待她好,就不要欺负她。”不管怎么说,慕容南枫还是忍不住开口劝。
“我不会欺负她……以后再也不会。”怀里的人睡的那么安静,一丝烦恼也没有,他只愿能守着她这样的睡颜就足够了。
“……话别说太早,总之,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先想一想,你师傅一切以你为优先,不会害你就是了,记住这一点,你们也就少一点辛苦,免得将来后悔。”
“你说的,我知道。”
“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
“师傅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你师傅有她自己的选择,你插不上手……”慕容南枫看不下去堂堂一个成仙之命的人现在一只彷徨的狗一样,
“好了,带她去南阁,然后你就不要管了,她的病,我能帮一点小忙。”
栖凤鸣将任百里送到南阁之后被一群女子打发回来,说这里他进不得,他也只好转身离开。
这一晚上他怎么也睡不好,总觉得慕容南枫的话别有玄机,有些似懂非懂的,让他觉得又有些震动。
不管那么许多,只要对师傅没有什么害处就好了……话说回来,师傅究竟是被拉去做什么了?
那些女人笑的有些诡异……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于是辗转反侧一夜没有睡好的某人天一亮就直冲去了南阁,隐约背后听到慕容南枫说了句什么,不过没有听清楚。
南阁是一个很安静的小园子,围墙建的很高,就是为了隔音,里面种满了具有安神功效的一种香草,散发着淡淡的熏香味。
栖凤鸣可没有那个耐心等人开门,直接脚下一点翻墙而入!
门没有闩,只是一推就开了,因为任百里身子不好,又加了一道厚厚的门帘,他轻轻掀开门帘,一股氤氲的暖气扑面而来,锦绣山河的屏风遮住了,隔开了一个不算太小的里间,外间却是一个很大的浴池,常年都是温热的泉水。
他放轻了脚步,但心把师傅吵醒,却不想才一转过屏风,就被眼前的一幕惊的险些把下巴掉了——
一张足可睡十个人都不勉强的超级大床上白花花的睡了一片人,被子和被子纠缠在一起,然后这里露一截莲藕也似的胳膊,那里露一段羊脂玉一般的腿,要不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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