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顺成为我儿子的老婆,法律承认你们,我可不承认。”
郑淑有些狗急跳墙,杨泉信忌讳什么她就说什么。眼看母亲越来越靠近小布,一枫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挡在母亲面前,“妈,你注意一下爸的情绪好不好。”
此时,默不作声的杨泉信才受到大家注意,他涨红的脸,捏紧的拳头,额头鼓起的血管,都在无声地咆哮着。小布俯下身来,伸手顺抚着杨泉信的胸口,“爸,您别激动,您感觉怎么样?”
郑淑指着鼻子叫嚣,“方小布,拿开你的脏手,跟你母亲一样无耻的脏手别碰我的丈夫。”
“妈,你够了没有!”杨一宁忍无可忍,她的脾气像杨泉信,若是以前,杨泉信早就怒吼着制止,现在,是该女儿站出来的时候了。
“一宁,怎么你也向着这个狐狸精?”郑淑不甘心。
杨一宁正义凛然地说,“妈,我没有向着任何人,更没有站在哪一边,我只是觉得小布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家和万事兴。你难道就不能为了爸的身体,消停一会儿吗?”
这时,一直沉默的杨泉信咳嗽了几声,他只是说,“扶我上楼…”
老虎一旦被拔去了锋利的牙齿,就完全没有了争论的资本,但气势还是有的。杨泉信简单一句话听得郑淑不敢再张口。
杨一枫转身蹲在父亲轮椅前面,背着父亲上楼,小布也跟了上去。
客厅里只剩下杨一宁陪着郑淑,郑淑浑身酥软下来,瘫在沙发上,劳累加疲惫一个劲地涌上来。她眼里含着泪,恨当年崔友丽的夺夫之举,更恨方小布如今的蛊惑之姿。
“妈,你怎么又沉不住气了?”杨一宁劝慰道,“不管怎么样,在爸面前,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有个分寸。爸出了车祸刚出院,难道你还想让他回医院去?”
郑淑用手拖着额头,低垂的脸刻满了不甘,她老泪纵横,“一宁啊,一枫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那年你也懂事了,现在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怎么就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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