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和夫人的生日,和许一早等医生给可娃做完检查,得知一切正常后,又交代了保姆、家庭保健医生一些注意事项,才乘私人飞机离开,飞回巴黎。
同机回去的,有他一个朋友,郭衍文,此人在巴黎有多家法国餐厅,现在也想在国内做做投资,正在杭州考察的,结果自己的飞机出了点问题,相当于,这一趟,是搭和许的一个“顺风机”。
“你怎么这段儿也老往杭州跑,看中这里的地了还是人了?”郭衍文开玩笑说,和许确实最近在投资地产,
和许笑,没说话,
郭衍文也没在意,摇摇头,叹了口气,“杭州的地价都被炒烂了,也没什么好盘子了,人,到是不错,到底是出美人儿的地界儿,前几天才碰见一个,背后一件儿纹身,青山水墨画儿般,带劲儿————”
郭衍文颇玩味儿地说着,和许也听着,听他说起“纹身”,这时,他到又想起了可娃,
她的小本子总随手放着,丢哪儿就放哪儿,总又没个数儿,一想到要写了,又到处找,光和许在,每天都不晓得跟她找几次本子,自然,里面的东西看了不少,
昨天看到的,她画了一个蛮古怪的庙宇,庙宇的旁边打个箭头还写了个“屁股”?下面,一行小字,很秀气:对自己的东西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沉着,对外部世界有一种巨大无边的悲悯。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和许实在好奇不过,就问了她,
她盯着他,不象高兴也不象不高兴,
“你都看了?”她问,眉头轻蹙起来,
这被她看得,和许到有点————他确实都看了,只是,她这模样好像————不能看?
咳,这要别人,和许别说看,知都不知道她“涂鸦”这件事儿,几时和许会“关注”一个人到这种程度的?
他倒也沉稳,蛮坦然地点点头,“大部分都看了下吧,挺好玩儿,”
她还皱着眉头,不过,低下了头,好像还嘟囔了一句,“是蛮好玩儿咩,”
“恩,你说什么,”和许故意“问”了一句,
她摇摇头,“这东西我想纹在小孩子的屁股上蛮好玩儿,”她点了点本子上的那座古怪庙宇,正儿八经说了句,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和许微蹙起眉头无可奈何想笑又忍着样儿,————她什么脑子啊,尽想些稀奇古怪的!
现在想起来,和许都觉得挺有趣儿,不仅她的想法,包括她当时跟他说话那神态,那正儿八经回答问题的样子,————可娃做什么都很认真,一是一,二是二,且极容易投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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