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全是令人窒息的牛粪饼烟味儿,人都不敢呼吸,我扫了一眼,和其他农民家一样简单,沿墙高出一尺的木柜上铺着卡垫,墙用石灰水刷过,进门右边还有一间里屋,没有门帘,里面黑乎乎看不清是什么,大概是内屋儿或堆杂物的仓库。火堆正上方是个古旧藏柜,靠墙边贴了张佛画:一个无常鬼手握生死轮回大圆盘,正张口吓唬着活人。画很旧,底下贴了几张藏文佛经片段,都是印在些红红绿绿的纸上————那儿的姑娘都特别壮实,都挺会唱歌,少数民族的特点呗,我就常听到她们在树林里、山路上停下来唱,你虽听不懂吧,但听着那袒露无遗的女人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就够舒服的了。她们还把皮袄解下来扎在腰上,头发在弯下腰干活时就滑到耳朵两边。那儿的女人,纯天然,圆脸,两腮发红,鼻子不大,眼圈乌黑,看人直盯盯的,脖子和前胸皮肤白细,从侧面可以窥见ru房之间的凹处————”
和许还记得当时和赞说这番话儿时那模样,向往又回味。和赞进藏区住了半年多,吃了六月斋,忍了六月**,临了临了回来就学会搞出这么门手艺:配置各种稀奇古怪的药物。这也是有天分,和赞天生对各种植物过目不忘!
“丹丹滟”是他从藏区回来,碰着一个女人来的灵感。
他说,那女人蛮直率,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就向他走过来,随手拽一把凳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一屁股坐下。那女人脸蛋儿长的还行,桌子底下,透过轻薄的丝袜,能感觉她身体的热度,她的头发蹭着他的脸,可以瞧见她的粉涂得不好,暗淡的灯光下颈部和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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