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她父皇的人,而那鹰,肯定是某个皇子那一派的!堂堂一国王爷是名女子,若是父皇知道了,他绝对不会立刻有所行动,而若是那些皇子派系之一知道了,也不可能冒冒失失地向父皇禀告。因此,不论是哪一方得知这个消息,他们都会先证实,再周密计划,最后才会施实。所以她现在绝对不可以自己乱了阵脚,大开杀戒地把这些人灭口,结果显得自己心虚,反而给人把柄,证实了那句话的真实性。
把莫家人收为己用才是最先需要做的事情,接下来只要对父皇他们的试探应对得好,一切都好办!她必须把柳至诚的事情处理完,快马加鞭地赶回燕都,化被动为主动,绝对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她的主意定好,说了一句,却见莫家人一脸茫然,顿觉不悦。她压制住自己心中的不满,正要说话,丰子耀他们却回来了,不仅带回了张欢等人,还因为恰巧碰见新抵达这里的流放犯人一行,带回了其中那位让狄羽琏专门等了一夜的柳至诚。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把下官等人抓起来呢?”张欢一来就嚷嚷道,一脸莫名,显得自己无辜。
听见他的声音,狄羽琏直皱眉,她示意自己的护卫先把柳至诚带到一边去,让她能看见他,却让他听不见这里发生的事情。而这时候,前去察看养信鸽的地方的两名护卫也回来了,走到她身边低声禀报。
听完后,她走到张欢几人的面前,俯视被丰子耀等人强行压制跪下的他们,说道:“本王的人发现了养信鸽的地方,可你不是告诉本王说没有吗?”明明两名护卫没有找到那个地方,可是狄羽琏却在诈他地问。
“下官虽然负责这里,可也是才从鹤州过来没几天,不了解啊!”张欢否认,却感到惊异,怎么可能,本来带过来的信鸽就养在较隐秘的地方,而他刚才一见不对劲,立刻派人把那里处理干净了的!
虽然他表现地极为镇定,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意外却被狄羽琏捕捉到了。
“你今早把这东西放在了几只鸽子的身上?寄往哪里了?”狄羽琏再把那小纸条从莫翰毅那里拿了回来,在张欢眼前晃了晃。
不可能,小王爷怎么可能这么确定是自己干的!?张欢不肯承认地说不知道,他打定主意,接下来无论狄羽琏问什么,他都不会承认的。只是他太不了解狄羽琏做事的习惯了,根本没想到她就问了那么两句,就不再问了。
“哼,是这样吗?”狄羽琏示意丰子耀把他们几人的笔迹跟她手中的纸条对照一下,不出所料,和张欢的笔迹一致。
张欢的脸色有一瞬间变了一下,但他之后都保持镇定,始终否定,说自己什么不知道,在那里喊冤。
“昨夜本王遇刺,尔等串通刺客,大逆不道,就地处死!”狄羽琏把手中的纸条毁了,下令杀了五人,她断定张欢是那放送信鸽之人,虽说他不可能将昨夜之事随便告知别人,但以防万一,跟他可能是一伙的,她都没留活口。而因为他们恐怕是父皇之人,所以她就借昨夜遇刺发难,给张欢冠上了一个逆贼之名,名正言顺,却不显她杀几人的真正动机。
莫家人惊落下巴地看着某位小王爷面不改色地乱给人编造罪名。而张欢临死前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延烜国对琏王的无数个传言之一,永远不要低估琏王处理事情的速度!
怪不得这位小王爷在朝中有着无人能及的权势!莫翰毅对她正感又敬又畏,就见她直直地望着自己。
“回到正题上,你们连本王是谁都不知道,还奢望有朝一日能重振莫氏,也未免太过可笑!我好心地提点你们一句,本王乃景观二十九年腊月初三生!仔细想想!记住了,本王身边绝不留无用之人!”丢下这么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狄羽琏就转身走向远处柳至诚所待的地方。
只见她背对着这方,屏退了护卫,独自跟柳至诚不知说了些什么事,让那柳至诚浑身颤抖,然后下跪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再起来时泪流满面,略带喜色。狄羽琏又说了些什么,就见他是频频点头,回话了很长的时间。
事情好像处理地很顺利,也让狄羽琏很满意。柳至诚被带走,回他来时的流放队伍,而狄羽琏回来时的脸上属于心情好的面无表情。
她跟柳至诚说了半天的话,莫家人则是绞尽脑汁地想她那几句话背后的含意。
莫湘谦觉着她说的那个日子很熟悉,想了半天,忽然想起,那个日子倒退九个月,正好是幺妹惹怒皇上被打入冷宫时。
他凑到他爹跟前说了一下,却提点了莫翰毅想起从死去的老妇人那里听说的小女儿生的小公主是她被打入冷宫前一个月所怀,虽说那女娃的确切生辰他不知,但联想到狄羽琏恨莫湘芸的举动,把她生的小公主之事当作不可外泄的秘密,于是,他忽然有种让他自己都觉着荒谬的想法。
“这位小哥,可否问一句,小王爷的母妃是哪一位?”冲动使然,莫翰毅把他从昨天见到琏王后一直有的疑问又问出口了。
被问的丰子耀很冷漠地望了他一眼,不肯回答。
“好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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