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有空计划出去玩,狄羽琏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她甚至只知道玩这个字怎么写,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感觉,解决眼下的大麻烦才是她的正事。
“王爷,出什么事了吗?”察觉情况不对劲,跑过来的张欢轻声问道。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这里一遍,看见地上死鸽子不少,但有一只小筒,也就是说另一只信鸽逃脱了,还好他做了两手准备,太多也不好,两只刚刚好!
见他过来,狄羽琏绷着一张脸,质问道:“矿谷的信鸽是谁看管的?”
“信鸽?禀王爷,矿谷怎么会有信鸽呢?”他放飞的那些信鸽虽是养在矿谷,但却是他派人秘密养的,地方也较隐秘,所以他有恃无恐地装疑惑。
“……,”狄羽琏盯着他不语,琢磨矿谷之地的确应该没有信鸽才是,不是矿谷内的人干的,难道还有另一批外来的人?两方同时听见了这个秘密?不过,向来听人说话疑三分,她决定暂时持保留意见,看看再说,“这没你的什么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柳至诚到了的话,记得向本王通报一声!”直觉让她不喜欢这个人。
张欢想打探,但不能太过明显,只能应声退下。
莫翰毅他们心中有些许忐忑,隐约察觉出琏王找他们是为了昨夜自家人说的事情被人听了去,联想到昨日被杀的四位家仆,更觉着他们被叫过来是凶多吉少的事。
“今早本王这里猎了不少鸽子,增加了乐趣不说,还让本王读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嘴里说有趣,可她的表情却显示地不是这么回事,“显然昨日有人骗了本王,没说实话!”明明个头在男子中只能算中等偏矮,那张脸看上去像十四、五岁,略带稚气,可就是给人无法言喻的压迫感。
狄羽琏递出手中揉成团的小纸条给莫翰毅,示意他接过去。
莫翰毅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拿了过去,打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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