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出色!”这一刻的古谦翼,不复以往的冷漠,执着的,坚持着,等待着那句认同。
古谦冉叹息了一声。
“谦翼,父母从小都疼爱你,云魈宫宫主,代表着责任,所以从小我便被要求要做好兄长,照顾你,做好宫主。”古谦冉话语一顿,备感沧桑艰涩。
“而他们对你,却没有丝毫要求。你可知,当我要每日被要求勤练功时,多羡慕能尽情玩乐的你。当得知你一心念着这宫主的位置,即使明知你陷我于唐门的追杀,我便成全你,我本无心争斗,只想过淡泊的生活。这块令牌,你拿去也罢!”
古谦冉一掏衣袖,丢出一块黑漆漆的令牌来,敲在桌子上,一声磕击的闷响。
一段话,似乎抽尽了所有的力气般,流淌……
一枚令牌静静的躺在桌上,闪耀着金属黑亮的冷光,看得让人觉得森寒袭人。
古谦冉仍然表情平淡,仿佛刚刚诉说的不是兄弟之间的恩怨,而仅仅是不相关的人般。
古谦翼一席话听下来,整个人如静止般立在那里,觊觎已久的令牌丢在桌上,他看都未看一眼。
坐在凳子上,仿佛灵魂被抽离了……
突然,门咯吱响了一声。
紧接着,传来女孩俏生生的声音,嗫喏的,“对不起,师父,我没带钱。”仿佛做错了事情般,低着头,手指搅着裙摆,有些不知所措。
尚子逸忍不住噗嗤轻笑出声,屋内的气氛被她这么一搅和,倒是缓和下来,他边掏钱袋边往外走。
古盈裳也仿佛松了口气般,站起来,“我也陪你去。”
二人仿佛有默契般,想要留这两兄弟单独相处,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话,还是留给他们之间说吧。
三人走了出去,独留下古谦冉和古谦翼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