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线索。所以后来我就抱着侥幸的心态回到了那个地方去查看,刚开始没有什么发现,却在快离开时,有一株篦麻割了一缕蓝色的衣料,那个衣料我认得,那种泛着银光的蓝色,在我认识的男子中,只在你身上见过。而且联想你特意交待要在凌晨离开,我又在那个时候这么巧中了迷香,你就定是青岁的人了。”
子归这时脚步已经变得缓慢,似乎听得入神,我说完后,他叹道:“果然心细,难怪艳若和青岁看好你。”
我苦笑:“被环境逼出来的,原来我可是个马大哈。”
子归认真地道:“虽是如此,但说明你本质的逻辑思维很强的,不然怎么激你,没有这方面的潜力也激不出来。”
我叹:“说的也是。”
正聊着,轰隆的雷声从天上滚过,我不禁打了个颤。身旁的树木如鬼影般闪过,带着一种压抑的悲凉。
入了村里,村人都睡了,子归扛着我进了他的屋子,一开始我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等他放我下来,帮我把雨布掀开后,我一转身便看到了大面积的血,那么的触目惊心,顺着血一直往上看,我几乎站不稳,那床上躺着的不是艳若是谁?
我惊骇、紧张、颤抖,一动不能动,只能呆呆的看着床上闭着眼的艳若,我想跑过去问他怎么了?想问子归艳若是怎么回事?但僵硬的身子,半天也挤不出一句话。
子归拉着我的手,带到艳若面前,俯身温和地道:“艳若,庄歆我给你带来了,你不睁开眼看看?不会就这样死掉了吧?”
闻言我更是颤栗得厉害。
艳若长长的眼睫轻轻动了一下,总算是眯了一条缝,看到我,就扯出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并向我伸出手,却伸到一半又垂下,还喘了一口气,似乎很费力气,我忙上前握住他的手,焦急地道:“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狼狈?”是呀,太狼狈了,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样子,就是在神兵阁被风翼关起来受罚时,也没有流这么多血。
艳若微笑地看着我,用极平静地声音道:“青奕知道我们了。”有点莫名其妙的话,我都不是很能理解,那么子归就更不能明白了。于是他问:“青奕?艳若你脑晕了吧?是青岁吧?”艳若轻笑一声,没再回答。
我回头望着子归问:“怎么回事?艳若怎么一身血的到这儿来?”
子归道:“具体我也不清楚,总之是青岁给了我信儿,允许他在这儿避一避的,他也是晚上没多久才来到这村的,一到这里就叫我去接你过来。”
我疑惑,扭头看着艳若,“艳若?这是怎么回事?”
艳若却闭着眼不回答,子归道:“他伤得很重,差一点,子弹就射到心脏了。”
我大骇,子弹?子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艳若又去了城市,被警察追捕?
这时艳若微睁开眼,对我笑了笑,又扭头对子归道:“把你的房间弄得这么脏,真不好意思,现在歆来了,可以给你收拾一下了。”
我一听来气了:“原来你叫我到这儿就是做劳工的!”
艳若轻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不会以为我快死了想见你最后一面吧?”
我气结,扭头就走,恼火地道:“子归,水桶在哪儿,我去外面接水,正好下着大雨,不用到井边打!省事!”
子归拉住我,温和地道:“你是女子,提不了那些水,还是我去吧,房里的血迹太多,血腥味儿重,不方便休息,你给换一下床单吧,柜子里有,也有干净的衣服。”说罢就穿上雨衣走了出去。
我闷闷地走回床边,先看了看艳若的伤口,因为已经包扎好了,看不到伤口的深度,但从布条的血迹和厚重来看,的确不轻。我小心的把床单换好,看到床边本来就有一桶清水,就顺手用破布条沾水给他拭身体,到了下身,我犹豫了下,不知该不该给他脱裤子。艳若似有所觉,闭眼好笑起来:“歆,我们何必见外?我们都云雨过了,这地儿你还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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