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关系弄得太僵,对事情的进度会影响啊?我这叫——顾全大局。”
天楚笑起来,调侃道:“顾全大局?我怎么觉得你是胆小怕事?”
我瞪他,“什么话?——对了,你进来怎么忽然那么问我?出了什么事了?”
天楚神色一肃,“的确是出事了。而且是你出事了。”
“啊?我?”
“对,据说,你在祈福日的晚上,并没有去参加祈福,而是私自骑了尊兽四处逛游。”
我心一惊,表面却镇定地问:“据谁而说的?”
“艳若。”
什么!我目瞪口呆!
这个艳若,到底在搞什么鬼!
跟着天楚往戒室走,我心里有些惴惴,毕竟戒室在这里就是专门惩治女子之处,如果我的罪名没有被确定下来,天楚是不会带我往那儿去的。
“你祈福日那晚,跟女贡们一起看祭舞了吗?”天楚问。
“我是看了祭舞的。”我模棱两可的回答。
“是跟女贡们一块看的吗?”天楚倒不笨。
“这个嘛,我前面不是说了吗?我跟女贡是合不到一块的,自然是独自在角落看的啊。”
“哎,这样就比较麻烦了。”
“为什么?”
“没人证明你在现场啊。”
我心一沉,的确啊,这下真是麻烦了。
思索间与天楚到达了戒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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