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窑洞里。据四位宿友说,我当时是被凌风抱回来的,他是狐戎最好的医生。虽然如此,那些涂在手臂上的膏药似乎没有任何效果,该痛的还是痛。
四位宿友都用一种担心和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我没有精力与她们再过多的交流,闭起眼又迷迷糊糊的昏睡下去。
后来几天,我一直高烧不退,律闺的督管因为我状态不佳,暂时不让我去学习。
宿友们都很好,我的衣服都主动给我洗,洗澡时也帮我提水擦身,日常饮食都一并帮我做了。这种时候,我忽然有一种在大学宿舍的错觉。那时候还没和庄辰出去租房子,宿舍里的几位女生也是如此热心的相互帮忙,偶尔会一起商量逃课,或者一起去上某个帅气老师的课,回来花痴一番,再笑上一番。
唉,好怀念那时的日子。
我望着拔步床的帐子,看着帐角飘来飘去,联想到自己今后的路就如同这帐子般轻忽飘渺,不由心下黯然。
一旁的静兰看看我,似乎了解我心思一般说:“不要想太多了,俗话说:入乡随俗。一切就顺其自然吧,这样能少受些苦。”
我咬咬唇,轻叹:“这种俗,我还真无法适应。”
雪莹翻翻白眼,“你怎么还没想通呢?在这里反抗就是自找苦吃。”
站在镜前穿上红底白花裙的雅子哼一声:“我说你是皮痒找抽!这么一件小事也会被针罚,这还算轻了,再这么固执下去,你就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我听了生气,她们怎么就这么认命?单手撑起身子坐起来,媛媛见状上前帮我,我刚想开口驳雅子,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艳若笑吟吟地走进来。
四位宿友见状都收了声,表情也变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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