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很是好听,如磁性般,如美妙的乐符在头顶飘过。
“我是赵蓝阳!”
*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绝对会阻止LUSH拿意涵去试验那种男人。以前我不明白,一个能接受拖油瓶的男人,对LUSH应该是有感情的。可是,我却未想到,那个男人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因为不爱她,所以不在乎。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只是想玩一场爱情的游戏而已。
心里冰凉的透彻,我坐在急诊室外,瞪着那红红的信号灯熄灭,满脸疲惫的医生出来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
“病人幸好抢救及时,但因失血过多,斩时还不能清醒。不过,幸好她的血型是大众型的O型血,血库唯一有库存,不然,如若换了其他血型的,恐怕----”中年医生摇头叹息一声,离开了。
一颗心如高楼大厦里的电梯,失去了控制而飞速往下坠,心跳跟着跳出胸口,血液被冻结,眼看就要随着电梯一并落得个尸骨无存的镜地,蓦地,电梯停止了。此刻我的心情就如捡回一条命的感觉,周身上下,尽是刺骨的冰寒及无尽的庆幸。
腿一软,我差点滑倒在地上。强打起精神,心脏处,心跳仍怦怦地跳动着,夜深人静的医院走廊,寂静的只剩下心跳声。
LUSH在A城没有任何亲人,我只能向她的公司找了借口请假,候在病房等着她醒来。
望着她惨白的脸,与身上盖着的白色被子一样,苍白的颜色,毫无生命力,我手脚依然冰凉,那个叫JOINE的男人,我总算知道他是谁了。那个可恶的恶棍,我的直觉没有出错,他果真是恶魔,一个披着华丽外衣的无耻恶魔。幸好我及时抽身而退,可LUSH怎么这么傻。这个笨女人。都24岁的人了,怎么还傻傻地为爱情而付出生命?
一夜无眠,清晨寂静的阳光射进病床,她醒了。茫然地看着我,又看了看四周,未语先哭,
汹涌的泪水肆意地淌在苍白的脸上,顺着眼角,流淌到鬃角,沾湿了枕头。
原本一肚子的紧张担忧与集了整晚的怒火,在她的泪水攻击下溃不成军。
我深吸口气,想想还是不要刺激她了,安慰地拍拍她的手,道:“为了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就闹自杀,值得吗?”
她无声地哭泣,“琳琳姐,他不要我了。”
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拍拍她的手,道:“他不要你是他的损失,忘了他吧。重新来过,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不会安慰人,也不知该怎样安慰一个失恋的女人。她的泪水一直没有停过,我无法,作势要打那男人的电话,她赶紧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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