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被整撞大楼里的人同情兼看笑话已经够怄了,还有人不知死活撞上来,也休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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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寂静,四处闲聊的人,表面上不动声色,但那一只只耳朵早已竖了起来,眸子里隐隐有着兴奋,看着正室女人大PK小三儿,看谁胜谁负。
眼前的女人,如悍卫自己领土般,瞪着狼一样的光茫瞪着我,仿佛闯入她领地的人,是我。
现代的女人,早已没了自知之明,抛掉了道德观念,把抢别人老公视为天经地义,如菜市场的肉,只要有钱,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我冷冷一笑:“身为见不得光的小三儿,理应躲在角落里乖乖地过日子,怎么反而还敢跑出来质问起我来了?”我不等她说话,又冰冷一笑:“不错,我是楚昭洋的妻子,你来巴接我也没用,因为,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的多了。给你个良心的建议,你只是楚昭洋的一只锅。而男人嘛,”我轻轻一笑,“男人通常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垫记着盆里。”
“你,你,什么锅子盆子的。”她横眉竖眼,怒声腾腾:“我是锅又怎样,总比你这个过时的碗好吧。”
我不怒反笑,对付这种无知又莽撞的女人,最好的法子就是----漠视。
“悚得理你,等你把楚昭洋身边的女人赶跑了再来与我耀武扬威也不迟。”我冷冷丢下一句话,走人。
没有心情再上班了,柜台的那个姓李的女人,大嘴巴地把我的事迹传遍了整栋大楼,说不定,工作室里的同事也已知道了,我不愿上去供众人做探讨与怜悯的对像。
打电话向和田英请了假,我开着车子呼啸而去。
很不可思议,楚昭洋居然在家,他坐在沙发上,一身正式的西装,淡淡地看我一眼,没有话言。
我走向他,扬起淡淡的笑容,我真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依然笑的出来。
他随意地看了我一眼,声音淡淡:“换一件衣服,等会我载你去我妈那儿。”
我有瞬间的惊异:“为什么要去你妈那?”
他不耐烦地看着我,声音里有淡淡的指责:“今天是她生日。居然还要让我提醒你。”
我不吱声。
他皱眉:“怎么还不去换衣服?”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怎么了?”他看着我,神色不耐烦。
“我想,我已不太适合以楚家媳妇的身份去你妈那了。”我委婉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