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渐渐淡去,浮起微微的落寞,江湖飘泊本无根,落拓江湖君莫问。
这里不是他的根,只是过处,生命的过处,不会是终点,他只是他自己,不是名字或者身份的傀儡。
“八哥,八哥……”
清晨,急切的脚步声惊动了睡梦中的胡八,睁开惺松的双眼,拿起外衫穿上,才晃着步子打开房门,对上胖五满头大汗且焦急的脸。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晴朗的好天气,也许应该出门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这么急,干嘛?”
胖五看不惯他的轻松姿态,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出大事了,我们走吧!”
从他的手捞回自己的手臂,胡八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怎么了?”
“昨晚刑部提审了季玉昆,季玉昆这混蛋居然说是你杀的人!”
胖五也是早上去刑部大牢时才听到这个消息的,连忙就跑到了这里通风报信,这可不是了不得的消息。
“我?”胡八茫然地指着自己,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似的瞠大了双眼,“我杀了谁?”清晨的他还是有些搞不太清情况,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大饼脸。
胖五一急,又是揪住他,将他紧紧一攥,“季玉昆说华山派啥劳什子的是陈清卿杀的!”然后他将手中的人重重地推开,拿白眼瞪着迟钝的人。
胡八踉跄地退了两步才站稳,脑袋里已是一片清明,咧开唇露出雪白刺眼的牙齿,伸出的手指有点颤抖:“你说季玉昆这个老不死的,把罪名推到我身上?”
没错,他是胡八,陈八,陈清卿,凰长,都是她,没有易容,只因为长得太平乏,只是稍微修饰过一些而已。
季玉昆是认出她了吗?她怀疑着这种可能性,这有可能吗?“押他回来的路上,我觉得他的目光有些不一样,难道是认出我来了吗?”
“有人能认出你来,真是不简单。”胖五双臂环胸,一副感叹的模样,若不是自己跟这个女人认识这么多年了,还真有可能把她当成路上走过的任意路人。
大隐隐于世,说的大抵就是这种容貌。
“应该不能吧,我家小桃也没将我认出来,你说他一个季玉昆只是多年前见过一面而已,有可能认出来吗?”她是坚决不信的,不太可能的,至今能将她一眼认出来的只有老大跟娇娘了,他们这一对夫妻是特别的人,另当别论的。
胖五用袖子擦擦额间的汗,“好象没说认出你来了,只是说当夜他在房里昏过去,醒来就在华山派掌门的房里了,当时好象有看到黑影一闪而过,瞧用的轻功是你师父的独门绝技,轻波漫步。”
这是他听刑部昨晚夜审季玉昆时当班的衙役说的,一个字也不漏的重复了一次。
陈八无言,貌似师父天机老人就她一个徒弟,如今的江湖除了她再不会有会这种独门的飘逸轻功,所以这季玉昆就怀疑她了。“很好的理由呀,我还在想他有理由会杀华山派的人,没想到是陷害我的。”
“你会七伤拳吗?”胖五心中的疑问爆发出来,七伤拳很是诡异,却在崆峒派成立门派以来,并没有听过有人练到最高层的,这门绝技邪门的很,内功未臻化的人来练对自身的伤害很大。
陈八吐吐舌头,当年的事不由得一点一点想起,还记得师父在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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