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大牢幽深阴暗,墙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地照着两三人宽的过道,静寂的深夜里清晰地听到犯人的受刑后的哀嚎声,鼻间到处能闻到一股阴冷的霉败味道,一间间的牢房如同栅栏般,将犯人隔开,每间牢房的的外墙上仅仅开了个约莫手掌般大小的窗子,隐约看到有一丝光线投进来。
时值换班时刻,从大牢门外进来一胖一瘦两名狱卒,身上穿着统一发放的狱卒服,接替了两个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家的狱卒的工作。
“八哥,值夜班可真是个累活。”胖狱卒没有遮拦地打个大大的呵欠,一副没有精神的模样。
瘦狱卒有着一张平乏的脸,最小号的狱卒服穿在他身上还是显得有些宽松,比胖狱卒矮了半个头,喝了口热茶,又剥了几个花生,才站起来巡夜。
“你坐着吧,里面我去看看,外面你看着点,不要出什么乱子。”
胖狱卒安分地坐着,边剥着花生,边拿眼瞅瞅牢房的犯人,只要是不惹事,他就可以安生点。
瘦狱卒整整身上的衣服,右手按着配剑,大摇大摆地从两三人宽的过道走过去。
“八爷,小人可没骗您吧?”见他过去,一间牢房里的犯人连忙连跑带奔地到牢房前,紧紧攀住牢房门,一身狼狈的他,满脸的污秽,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一双绿豆大的眼睛闪着绿色的光。
瘦狱卒停下脚步,微眯起双眼,“混帐东西,你要不说,老子还差点忘了,”他上前一步揪住犯人已然打结成一块的头发,“老子挖地三尺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你敢晃点老子?”
犯人感到一阵揪心的疼,头发仿佛要被揪离头皮似的,听着他的话,绿豆的眼睛里是慌乱,也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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