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一哼,“她心大,”见老爹又要动怒,摆了摆手,“算了算了,这是只真妖精,总比你搞个做作的假妖精回来好。”坐直身子,指了指楼上,“把她叫出来,我有几句话交代一下她。”
党长正要教训他,桃花从门缝里扭扭捏捏出来了,
她穿着一件白色高领毛衣,下边是黑色运动裤,长发扎个马尾,是显得好小,加上又惊惊怕怕的,格外惹人怜。
党长过来牵住她的手,“别怕,重庆想开了。”
她点点头,“我都听见了。”
底下宠重庆站起来,好玩儿地踮着脚往上看,
“小妈,我得有件事儿嘱咐你,”这就喊上了,桃花看了眼党长,红着脸低下头,党长爱怜地把她拥进怀里。下头宠重庆还在喊,“别给我爸进补上药啊,他有心脏病,你们真想解决问题,找我想办法。”
桃花仰起头,“他说的是真的?”
党长握着她的手放到心脏处,“放心,现在有了你我也得好好保护它。”
一时她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抵押那只鼻烟壶,推牌九的毛怪想法一直没有消退,可还是硬逼着自己掩藏起来了。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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