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松开她,把她放在沙发上坐好,自己微低头从脖子上摘下来一块玉,放她手里。
可娃握着玉,手心里是烫的。他的温度。
玉上面刻着四个字:宕桑汪波。
朱可娃咬上唇,情绪上有些激动。她当然认得自己的字,这是她写的!可,怎么刻进玉里?怎么在他的脖子上挂着?
她不记得了,她真不记得了!
朱可娃拇指摩挲着玉面,―――宕桑汪波。少年时的朱可娃就曾迷恋过他,仓央嘉措,一个结合了所有浪漫元素的人,生为活佛,少年貌美,多才多艺,冶游风流,最后,死于盛年―――――正是质本洁来还洁去。
这只是她的一个秘密。
和许的手覆上她握着玉的手,握住,
“你想去安阳殷墟呆一百天。学甲骨文。看完《二十四史》。重读《资治通鉴》。陪爸爸去趟蒙古国。学习针灸。”
手指向她的指间探进,变成十指相扣,
“你还说过想凶残地压榨自己的精力,静心写一部小说,阳光之下,流转几百年,帮助读到的人拆篱笆,蔑生死,按摩心房,脱离拧巴,完成大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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