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种咖啡。
李文问她要什么,她说:“随便”
李文逗她:“有随便咖啡吗?”
但林龙红还是那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像憋着一口气。
李文仔细想着一路上,也没哪里得罪她啊,一开始还讲笑话,好好的,怎么这女人说变就变呢?
服务员把咖啡送上来了,李文看着林龙红一脸傻笑。
李文说:“林龙红,我哪里说错了,做得不好,你批评我!”
林龙红否认说:“没有什么啊。”
李文笑笑说:“那刚才你嘀咕什么,是什么好话?”
林龙红作出一副好意思的表情道:“我没有说什么呀。”
李文指指她的胸前说:“你心里有说呀?”
林龙红抵赖说:“我有啥资格说呀。你是我的人事部长,我在公司还得你多多提拨,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部长呢,挣的钱又不多,什么又都没有……”
李文听她划分阶级,马上说:“你真没劲。”
林龙红这时也不掩饰自己刚才经过百老汇,忆起自己曾经‘歌女’路勾起的伤痛,叫道:“我就是没劲嘛。我就是难受。”
李文以为她只是为在公司的工作压力引起的不爽,赶紧求和道:“林龙红,我错了。下回我们在一起,不提那公司的事,好不好?”
林龙红叹气道:“我倒知道你说的是啥,不过,你是不会知道我说是啥的。”
李文疑惑。
林龙红不吭气,掉头,这时那部英国的原声电影里传出“昨日重现”。
林龙红站起来,她似乎有些站不稳,李文赶紧过来扶住她。林龙红就靠在李文的肩膀上,感觉摇摇晃晃的。
她想:可惜李文不是大老板,要是他是,自己说不定就可以不用再去找其它的了吧!”
回忆的不堪这痛,加上“昨日重现”那由内而发,真诚感人的悠扬旋律,这不是正是当初娜娜方教林龙红唱歌的方向吗?歌声像水般缓缓地流淌。借着李文的肩膀,突然一下子让林龙红哭了起来,从马来躲祸,到来新的州隐居,压抑的失落惆怅,化作串串眼泪,从李文笔挺的西装又流进他的脖子里。
李文掏出手绢给林龙红,一面把她拥紧了一些。她在他胸前无声地抽泣着,身子抖得像秋天扑簌簌的落叶。
他起了怜惜之心,但他一点不明白她为什么如何伤心。他觉得她有理由伤心,但是不理解她为什么要如此伤心。
李文登机的时候,林龙红推了推他进去,然后抬起头来,朝着他做了一个微笑,然后表情完结,转身,走出机场。
李文检了票,过了这检口,再次回头张望的时候,只看见林龙红的匆匆的背影。原本满怀着期望地回头,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林龙红的背影没有让他有任何想像空间。
但是,刚才她却又那么依恋地靠在我的肩上。李文心里装着奇怪地感觉登了机。
林龙红的心里一直有一种耿耿于怀的心情,她想让自己真正平淡下来,就做一个普通的女人,然后嫁一个人,可是自己又觉得难以改变,就如她走在街上,总会不由自主看着大商场里各大海报里明星,她低着头,想让自己尽量不去看,可是,她做不到,她常常想她就应该是明星海报里的一员,海报里的中外穿着戴着代言的各大品牌,在对着笑,那是一种诱惑。
送李文回去后,她为什么不回公司,也不回家,她一个人,她来到公园的小河边茫然无措地游荡。
夜晚了,她不知不觉地来到“百老汇”,她低着头走进去,从门口,她已经看见里面一排排,一行行,早已挤满着的各式各样的鞋子,有宽大头系带子的生皮皮鞋,有镂着小洞的花皮鞋,有精巧圆润的运动鞋,还有几双**裸的高跟靴子。百老汇的大厅,十分宽大,容得下好百个人,现在里面一片黑压压都挤满了人头。大厅中央那盏大吊灯,旋转出红、绿、紫三种颜色的灯光,配着唱机播放出来《百老汇的探戈曲目》的探戈节奏,转得偌大一间舞厅,像只大水缸,各色水浪,波涛起伏。一个个人的身上脸上,时红时绿,好像一群色彩艳异的热带鱼,在五颜六色的水波中,载浮载沉。里面的人,在音乐dj扯高了喉咙:“朋友,动起你们的身子来”,舞池里人们叫着笑着跳着,是谁也听不清谁的话。百老汇我外面那座两吨半的冷气机,正开足了马力,轰轰的喷射,把人语笑声,一起搅和成一片热闹。
林龙红走了进去,加入门窗紧闭、帘幕低垂、霓虹闪烁的舞厅里,她一进去,就和里面的一个个,都放浪形骸的蹦跳起来。愈跳愈慓悍,愈猖狂,她和他们一起都夸张的笑着,叫着,好像在对白天那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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