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说过。但是他一直不想点破,官场人说不讲关系,那是不可能的,他一度也这样认为。但是此时,这些很隐蔽的,常人难以言说的点被林龙巧妙地点出来了后,詹伟禁不住有些紧张。
“现在建海的面貌,希望詹市长你来改观,这些事情多了,会有损我们政府的形象!”林龙目光深情,殷切地说道。
“这些事,我会抓一抓的,小张,谢谢你的建议啊!”
“詹市长,只是有些事,怕你还真抓不过来。在市委里,朱一周非常清楚,包括冯延的侄儿“教”素珍嫂子钞股的事,他都清楚。人家朱论文记就说了,冯延,你让你侄儿教詹市长的老伴钞钞股也没有什么,那是市领导的家属,一些退休的市领导家属,退休后无所事事,可以动员她们炒炒股嘛!这是找找补差,发挥余热嘛,詹市长清正廉明,但也是需要关心嘛,你们去教教詹市长的老伴炒炒股,也是一个好办法嘛!”
“这些,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詹伟用带着颤抖的声音问着林龙。
“詹市长,这些都是海关关长冯延的侄儿小刘传出来的。”
林龙把这一切他重生后未来人士,包括从掌中脑里收集掌握到的这个现时代建海市委与市府的内部关系清清楚楚地摆在詹市长的面前,又绕得很顺口接过这样的话。
詹伟明白,林龙所说的市委,包括朱一周对他的小动作,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却另一层深深的含义。他作为一市之长,一个高级干部,当然能听懂林龙意思,那就是,如果你詹伟不支持我和林龙,那就是会被市委拉拢一团,考虑个人得失超过考虑建海发展大业的那一群人……
詹伟用真诚的双眼看着林龙,心里不停地玩味着林龙的直接开发大讲和又不直接的这些的弦外之音,心里已经开始为他的韬略感到折服。
林龙,你先回去,你任职管委会的事,我去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詹伟终于郑重承诺下了这一桩事情。
临走前,林龙和詹伟双眼对视,彼此凝视,随即是双方会心的一笑,那神情像是在说:“我们才是最佳的政治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