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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就听说管家连日来脸色差劲,脾气更是差,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做出错事来惹他借机发作。
据说是因为他出嫁的独生女因为财产纠纷,同女婿闹了起来,丢了个大丑,哭哭啼啼回了娘家不说,还有可能在财产纠葛中落了下乘,半毛钱都拿不到。
管家怎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恁多年没养出半个带把的,自然对这女儿好到不得了,当初也是千选万选才将女儿嫁给了一个小豪门的继承人。
那日午后,我正在洒扫院子里的长亭。
整座宅院的风格颇具古风,这长亭更是古朴雅致,与后院那山山水水的秀雅不遑多让。自然,每日的清扫整洁必不可少,日日不落。
今天则轮到我。
需先用清水一点点洒在地上滋润,再用细柔轻薄的丝绢慢慢擦拭——这长亭的地面用略有棱角的钻石镶嵌铺成,于是间隔的缝隙很容易混入灰尘,而据说宅院的女主人最喜欢夏日午后这长亭折射出的清亮而透净的钻石光芒,于是管家再三吩咐,用最柔最软的布料——万万不能用粗糙抹布的——细致擦拭每一道缝隙,决不能磨损半块宝石,划出擦痕。
可叹那日我头脑昏沉,疑似发了低烧,连走路都有些摇晃,终于……在我擦拭地面时,不慎被宝石间的缝隙割伤了手,鲜血直流。
同来长亭洒扫的佣人投过来的眼光,有同情悲悯,也有看好戏的戏谑嘲讽。而我还来不及反应,已然被管家揪起来,狠狠丢到亭子外的地上。
他看也不看长亭里那一大滩骇人的血迹,只是皱眉叫旁人收拾了,便很快转脸来,嘴角含着恶意的笑,踢了我一脚。
“小子,你叫什么?哪个房的?——胆子不小嘛!居然敢弄脏亭子!”
宅院里的佣人按房号以区别人手。早先我刚刚重生来的时候,这身体的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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