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身上,我弟弟身上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之处。”贝丝也是之前不久才察觉到贝原很不对劲,或许,他的手术医生会看到一些法医无法找到的线索,毕竟她是第一经手人,做了手术,抹灭了一些证据也不是不可能。
“当时很紧急,我的目光都注意在伤口处,我愿意去回想一下,如果有什么线索的话会跟你和警方联系的。”
“哼,你难道还会愿意帮我?”贝丝冷冷笑了笑,之前她没想那么多,她只知道恨所有的一切,当时她真的要崩溃了。
“我不会因为那篇报道而让凶手逍遥法外的,我跟你也一样痛恨那个人!”景舒站了起来,过去将温热了的青酒拿过来。
这顿晚饭,吃得很沉默,之后她们就没什么话可谈了,大家都是想要亲自见一见。
……
夜里,景舒还在想那件事情,贝原身上有没有特殊的地方。小区里的灯光慢慢一盏盏熄灭,晚间十二点多了,只能听到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声,今晚显得特别宁静,好像缺了点什么。
炎热的夏天,开了空调,关了灯后伊灵拉上窗户和窗帘,忽然想起那个夜晚所担忧的事情,心里剧烈的跳动。
没事的,今晚妈妈也在,小区下面还有三条大黄犬呢。
她抚慰着自己,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二十六度的气温,在这种舒适的环境中,人很快就能入睡了,今晚怎么就没听见楼下的狗叫声呢。
半夜里,细碎的割据声,朦胧中伊灵像是在做梦,是玉兔在锯树吗?不对,猛的,伊灵睁得大大的眼睛,她真的听到了,听到了外面割据玻璃的声音!那是谁?这里可是十二楼,是谁又是怎么样爬到这里来的?
房间里漆黑一片,今晚没有月光更没有星光,只有沉闷得压人的黑夜。
她保持镇静,现在她还不清楚外面的到底是哪个家伙,是外公的人还是小偷,之前外公的人就潜进来过,在天花板上些着的恐吓语,那现在的也是吗?因为窗户锁上了,所以割破玻璃?
伊灵蹑手蹑脚,幸好窗帘是拉上的,他看不到自己的行动。
立马的,她就溜到门边,轻悄悄走了出去,她要去找景舒,这是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在这同时伊灵给可轩发了个信息——110速来我家.
之后再给警局打电话,她确信这个非常重要,她将事情简述了一番,伸手去开景舒的房门。
景舒的房间上了锁,伊灵在那咬了咬牙,没办法,她想应该还没潜进景舒的房间,因为自己的门没上锁,如果真的进来了,不可能还要在那割据玻璃的。
她的手在颤抖,脚也像软脚虾似的,只有这样了,伊灵打通景舒的手机,没人接听,她再一次拨通,没过多久,她接通了,伊灵心中庆幸。
“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啊?”景舒也是在迷糊中昏睡着,声音很小的呢喃。
“醒醒,我们家有人在割玻璃。”伊灵很是紧张又害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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