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轩依旧像往常一样,望着她进电梯,只是今天,他还在想在这里呆久点。
……
回到家里,伊灵看到景舒的鞋子凌乱的摆放着,感觉有些奇怪,心里有些警惕,平时她都很讲究整齐的,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会这样。
伊灵着急着要进去看看。
景舒满脸疲倦的呆坐在沙发上,她看起来根本没有休息,满脸憔悴,她有很多心事,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述说。
“妈,你回来了?”伊灵过去问她。
“嗯,早上我就回来了。”景舒强调道。
“这酒,你全喝了?”伊灵看到桌面上的酒瓶,其中有一瓶是昨晚自己开的红酒,她一个人竟然喝了两瓶多。
“伊灵,我想,我遇到麻烦了!”景舒想要进入主题。
她明白了,凌乱的鞋子和酒瓶,伊灵放下书包和钥匙,坐在她身边,伊灵的手握着景舒的手,静静倚在她身边。
“你不要感觉吃惊,其实这样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这一次可能会比较困难。”景舒先是给伊灵一个心理准备。
“嗯!”她静静的点了点头,等待景舒接下来要说的话。
“昨晚,大概十点还不到的样子,市区中心发生了车祸,一名身受重伤的两名男子被送进市一院。”听到这里,伊灵马上想起来了,人们在讨论,再说市一院过两条街就是了,或许命大的还能活命。“因为昨晚是我在值班的,况且我的经验和学识比其他医生都要丰富,理所当然的,这单案我接了下来。”景舒接着说。
伊灵没有去打断,原来昨晚自己害怕的缘故,不但只是对命运的恐惧,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提及市一院,她潜意识的将这些事情跟自己的母亲联想在一起了。
“后来,我迅速的换上手术服进了手术室,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浑身是血,粗略检查一下,发现内脏已经~”她顿了一下。
“其实,救也还是有希望的,不过很困难,而且活过来的几率不大。”景舒深深地埋着脸,她显然很痛苦。
伊灵知道,他一定是死了。那种恐惧毫无预兆的袭来,那只是一个陌生人,而且她也知道,无时无刻都有人在病魔中挣扎,在挣扎中死亡,死亡和新生是永无休止的运作的。
“伊灵,他的家人要对我提出控诉,这是我第一次被病人的家属指控。你知道的,在医生生涯里,被提出控诉不奇怪。只是,那个人是新闻界连续三届获得金牌记者的贝丝!”景舒很痛苦,不止是因为自己无法挽留这一条生命,还有对即将面临的困难烦恼。
“妈!”伊灵紧紧抱着她,希望通过这个拥抱给予她力量。
金牌记者贝丝,伊灵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她的照片和文章,文笔锋利刻薄,有独特的见解和鉴识力,是她的弟弟,妈妈的病人竟然是她的弟弟。
果然,在次日的报纸当中,事故的新闻刊登出来了,提及到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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