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目光聚焦到两人身上,陆然漠然,宁夏淡定,极其般配的站立在门口,对上人们惊羡的眼色,金碧辉煌地大厅里金黄色的光线典雅高贵,耳边钢琴声缠绵在耳机,朗朗有声。
还是不能习惯这样的场合,宁夏觉得那些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令人浑身不自在,她并不愿站在人前,宁可成为茫茫人海里一个并不特别的背影,可偏偏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叫她时时要成为这样瞩目的焦点。苦笑着用余光瞅了眼面无表情的陆然,见他倒是眼神清明,周身散发着淡淡疏离,想来陆然也是极其厌烦这样热闹的场合的,彼此带着面具笑得虚伪,却又不得不这样精于世故,宁夏心下酸涩,想着陆然一路走来也是十分不容易的。
感觉到身边传来的目光,陆然侧过身,似乎是察觉了她的心思,向宁夏投来一个安慰的眼神,微微将她的手攥紧,他宽大的掌心里传来安定的力量。
亮堂的大厅里,无数水晶吊灯折射出虚晃的光影,空气里传来某种悠扬骊歌,吟诵着神秘的调子,叫人沉溺,叫人唏嘘。
一如爱,从来就是无解的命题。
摇曳着纤细的腰肢,婀娜的身段将高跟鞋踩得脚下生风,安雅颇具霸气地伸出葱葱玉指,一脸鄙夷地指着他俩,阴阳怪气地问,“你们俩又搞在一起了?!”
面对路大小姐的歹毒用词,宁夏和陆然默契地双双望天,表示自己刚刚什么都没听见。
适时的阻止安雅继续对两人进行言语荼毒,顾宁宸拦住张着血盆大口眼睛里面直冒光的安雅,直至手腕上的手表,低声说,“别闹了,说真的,你爸怎么迟到这么久啊?”
“怎么?路伯伯还没来吗?”宁夏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安雅环胸,轻轻摸着尖细的下巴,面露思索,沉声道,“我不知道,他和白秘书一起来的,下午就到了,打电话跟我说有事晚点过来,可现在眼看都要过八点了,他电话也打不通,今天的酒会是他办的,目的是为了联合飞蒙集团进行下一年度的招标,这事情关系重大,我爸不可能不出席的。”
陆然想了想,“白秘书跟着你爸这么多年,做事妥当,稳重能干,有他跟着,路伯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也许只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点点头,顾宁宸转头面朝安雅说,“我们再等等,要是过了八点,路伯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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