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地把已煎好的药倒入早已准备于一旁的碗中,用托盘盛好,正打算离开,眼光顺势飘过桌上一个小陶罐,不觉停了下来。
蜜饯吗?那个人应该不需要吧?皆因我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那个人会摆出一副小孩子模样,因药太苦而拒绝服用。
不过,还是带上吧,清清汤药的苦味也不错,要是真的不需要,自己才拿回来吧。
不稍片刻我又重新回到了段辰风所在的房前,而推门而进的我,发现段辰风正准备从床上下来,一时情急,来不急细想,把端进来的汤药往桌上一搁,身体已朝床边冲去,而显然过于急燥的行为,往往会错漏了一些常人都能避免的失误。
当我发现之前放在床边不远处的矮椅时,向前冲的态势已是收不回了,整个人顿时失去了重心,身体跌撞间竟朝还没站好的段辰风扑去……
“呯!”的一声,两具身影已双双倒在床上,待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已扒在段辰风身上,双掌正撑在其胸前,温热透过衣衫自掌心传来,如箭一般直达心窝,脑中竟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夜的炽热温度,脸上顿时感到一片火热。
呆愣片刻的我,在察觉到两人此刻的暧昧姿势,几乎可以用惊慌失措来形容此刻的心情,连忙自段辰风身上爬起,迅速离开床边一尺范围以外,埋首直道:
“属下冒犯了,请主人责罚!”由始至终都不敢望向段辰风一眼。
而被我撞到在床上的段辰风明显也是一愣,但相对于我的惊慌,他也仅是一愣而矣,并没有显得有任何凸讫。
“无心之失,不必自责!”段辰风语气平静地答道,自己已自床上起来,自顾自地套上放于一旁的外衫。
闻言,原先紧蹦的心顿时放松,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幸好。
但如果是熟悉段辰风的人想必就不会像我这样想了,皆因与他长年相处过的人都有一个共识,段辰风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身体,当然只除了卓池悠一人例外,而至今为止犯过此等大忌的人早已不在人世了。
“谢主人,请主人把药喝了吧,凉了就无益了。”说完,我立即把药端到段辰风面前。
只见段辰风一手把托盘上的药端起,一口气已把碗中的药喝完,随手瓷碗已是重重地放回托盘中,自此至终都不曾哼声。
望着眼前这明显有些孩子气模样的段辰风,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与平时的他有些不太一样,但却又说不出究竟是什么。
但细想自己并没有再做什么惹他不快嘛,难道是药太苦了,但好像没什么可能嘛,忍不住问道:
“主人,需要一些蜜饯吗?属下有带来的。”说完已把蜜饯递到段辰风跟前。
这下子伦到段辰风蒙然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为自己因为药太苦而在生闷气吗?
他还从来没有发现他这个下属有这样傻愣愣的一面,一时之间几乎可以说是哭笑不得。
然而,想归想,以段辰风的性格是根本没有可能把这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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