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霖嘉奕冷冷地笑了笑,拍拍他的脸颊“如果你不想她守寡,带我过去的时候就好好表现!”
一句话,李医生的身子已经剧烈地一抖,男人笑意绵绵的眼中已然有了一股杀气。
可怕之极的气息。
。。。。。。。。。。。。。。。。。。。。。
与此同时,看着面前的人一副没有志气满脸惊慌的样子,韩琛一时怒急,一巴掌将向他报告的男人扇到地上“慌什么慌,废物。”
骂完,抬手看表,思考了片刻,觉得并没有到对决的时机,于是从容地吩咐一旁的手下“通知所有的人,马上转移”
“是,老板!”
手下得令,迅速地散开,五分钟后,助理医生一脸为难地走来,“老板,少爷的情况恐怕不能劳顿,更况且李医生不在 ,我害怕。。。。”说完,欲言又止地看他,脸上已经忍不住滑下细细的汗渍。
韩琛听着,表情却是意外地平静,方才的暴戾似乎一下子消失了。眯了眯眼,暗色的眸子里流转着什么,看得一旁的人心惊胆战,半响说“告诉他们不用走了,好好地等着”片刻,眼中竟有了一丝璀璨到决然的闪烁。
所有的人都楞住,任谁都没有错过他眼中惊现的绝然。
大家面面相觑地对看一眼,心里虽然有万般疑惑他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但谁都没有再说话的勇气。
而此时的顾瑀翘正在房间里照顾韩旭,心里充满的是那种从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疲惫。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足够挑战她的心里承受能力,不管是韩琛的疯狂,李妈的绝然。
都是她曾经没有经历过的。她只是觉得累,很累很累。
这种累更是在看到床上躺着的韩旭时更加泛滥成灾。
就在她兀自摇头兴叹的时候,门外忽然冲进来两个男人,顾瑀翘还来不及做什么反应,对方就已经过来架起她的胳膊,她奋力地挣扎“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两个男人充耳不闻,使着蛮力将她一路拉扯到别墅的露台。
一推开破旧生锈的防盗门,沁凉的风就吹拂过来,面上冰凉一片。
空无一物的露台,只有韩琛立在中央,面无表情,此时正是傍晚,一抹残阳的余晖将他的背影映衬的格外冰凉。
顾瑀翘的心没由来地一阵心悸,莫名觉得这一副画面透着无边的绝望,身旁,压制她的人在韩琛的示意下放开了顾瑀翘。
她揉了揉已然有些酸痛的胳膊,瞪着韩琛。
后者兴味地笑了笑开口,却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顾小姐觉得这里的风景如何?”
顾瑀翘呼吸顿了顿,举目四望,这里苍凉地可以,虽然被一片苍翠怀抱在其中,远山的映照下却是一片破败,虽然这里毗邻城区,又地处高处,一眼望下去却丝毫看不到都市的霓虹。
除了荒凉还是荒凉。
顾瑀翘蹙眉,沉默,没有回答。
前方的韩琛不以为意,眼神闪烁了一下,目光一下变得悠远,似乎在回忆往事。
“韩旭就是在这里长大的,那时候,这座城市还没有这么繁华,,那时候我也没有沉溺在那些虚幻的权势斗争中,韩旭十岁后我们搬离了这里再没有回来,可是,韩旭一定想不到,他终于回来了,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我们都想不到。”
说到这里,韩琛又顿了顿,脸上竟然浮上了一抹诡异的笑,带着扭曲望向前方“那时候的韩旭就像个野猴子,满山地跑,他喜欢站在高处大声地叫我。爸爸,爸爸。。。。。。当时我就告诉自己,我一定要站在高处,我要给我儿子全部。。。。。”
“可是。。。”韩琛的回忆结束,话锋急转,阴鸷的目光瞪向顾瑀翘,浓黑的眉宇里有种极致的痛心“可是,多么讽刺,我的儿子却毁在了你的手里,是你,生生将她推入地狱,是你伙同霖嘉奕那个畜生,顾瑀翘,时至今日,你还以为你能全身而退,我告诉过你,韩旭的仇要你的鲜血来偿还!”
说到这里,韩琛的表情一下暴虐了起来,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目光。
咬牙切齿到扭曲,顾瑀翘看得一阵心惊,身体里的恐惧就是警告,身体发出的警告。
她本能地往后退了退身子,防备地看着面前这个咆哮着满脸疯狂的男人。
身后有人挡住了她的退路,是韩琛的手下,她不得不靠前,抬头就对上韩琛嘲讽的笑“现在才觉得害怕会不会太晚”
顾瑀翘咬牙,喉间吞咽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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