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啊,混蛋……你凭什么,凭什么夺走我最珍贵的第一次,却还让我滚,该滚的是你!!如果现在有刀子,你死一千次都不为过。”善雅杏眼蒙上了泪水,清纯的面容上梨花带雨,美得就像水墨画里的一道风景,噬魂的嘶吼了一声,再无动静,只剩下凄凄沥沥,寂静的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却时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南宫凌坐着床上仰视着站在地上的女孩,黑眸又辗转到床上,一摊鲜红的宛若一朵玫瑰妖艳刺目,这才明白,原来她是第一次啊,他不是没尝试过处女的滋味,不乏也有主动送上门来的,可今天这个情况属于意外状况,想不到她这么在乎,不像是装的。
转念一想,她可能是老头子派来的,脸上顿时下降了十度,冰寒的说:“装纯洁,是想要我负责任吗?不要忘了,是你在我酒杯里下药的,是你主动送上门让我来破・处的,这怪不得他人,只能怪你活该。”他眯着丹凤眼魅惑的一笑,“你处心积虑的爬上了我的床,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很怀念呢?是不是很销魂?”
善雅的眼泪干涸在脸上,一道道痕迹还未干,牙齿打磨出咯咯声,见过无耻的男人,没见过这么无耻加贱到不能再贱的男人,寒光一闪,想不到,拖着肥大的被子,还能速度如此之快的拿起餐桌上的刀子。
“二选一,要不你死,要不还是你死。”刀子不知何时已经到达南宫凌的脖子下,两人相距不过鼻与鼻,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古龙香水喷洒在他身上,显得独具魅力。
这样的选择题无疑是别无选择的余地,那就是他今天必须死。
他没有抢她手上的刀子,而是闭上眼睛昂起头将头往刀子上又靠了一点,完全不怕死的样子,只听见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冷静地从唇边流溢:“下手前,我提醒你一句,我死了,你也逃不掉,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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