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敖阳弟弟不高兴,我也就不讨这人嫌了。”蒋仪萍一番话说得自己不胜委屈。
崔敖阳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他的两位堂兄比自己大十一二岁,他从小就在两位堂嫂的勾心斗角中看清楚了她们的嘴脸,比起周萱宁的明刀明枪,蒋仪萍的惺惺作态更令他讨厌,但碍于父母的情面,他从来也没有驳过她们的面子。
崔夫人还是很信任蒋仪萍的,也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便劝崔敖阳道:“阳儿,你大堂嫂说得也有些道理,与我们崔家做生意的人中不乏显贵,丫头的*还是必要的。”
崔敖阳眉心拧得更紧,刚想说什么便被崔老爷打断了。
“吃饭吧,吃饭吧。一个早饭吃了热、热了吃,再聊下去就当成午饭了。”在桌下,崔老爷也暗暗轻踢了一下儿子的脚。
崔敖阳咽回想说的话埋头喝粥。
看得出儿子不愿意,但崔敖阳越是表现得如此,崔夫人就更加不放心娆娃。有一个不阴不阳的青鳞也就算了,如果再有一个媚惑主子的丫头,那崔敖阳的未来堪忧啊。
一顿早饭,大家各怀心事的草草吃罢,崔夫人叫上蒋仪萍回自己的院子里商议事情去了,崔老爷带着儿子和侄子去几个铺子里看看生意,周萱宁则和小姑子崔盈儿去绣花,一干人等都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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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宅子的大小和装修虽然在长安城中说不上数一数二的好,但也比一般富裕人家要大上许多、讲究一些。
周萱宁又对崔夫人只找了蒋仪萍去说话心存不满,边坐在花园旁的回廊里绣花边向崔敖阳的堂妹发牢骚。
“盈儿,你说。”周萱宁再次放下针线,挤着一张圆脸怨怨地道,“大伯母真是太不谨慎了,这家里的事都让大堂嫂作主,若是将来敖阳堂弟娶了媳妇可怎么办?到时候怕是收不回来这管事权力了。”
崔盈儿只是低头安静的绣花,她向来不掺和大伯家的事。
自幼父母双亡的崔盈儿很感激大伯父、大伯母的收养,也晓得自己终是要嫁人过自己个儿的日子,也听说大伯母和大堂嫂在为她物色夫婿人选,所以她很是淡泊这些争斗。相比较起来,她倒是希望自己的弟弟将来能够受到大伯父的赏识,像两位堂兄一样分得一份产业自立起来。
见崔盈儿不理自己的抱怨,周萱宁无趣之余又不甘心地推了一把崔盈儿的手,“盈儿,我知道大堂嫂在给你找婆家,但二堂嫂也可以为你挑个好人家啊,你可不能因为这个而不和我好了。”
崔盈儿甩了甩因为周萱宁的推搡而扎到的手指,抿嘴秀气地一笑安慰道:“二堂嫂说的哪里话,盈儿怎么会那么不懂事。只是你是知道的,我一向不太过问府里的事,其实很多事情我并不清楚,所以不置嘴。”
周萱宁悻悻地拿起花绷有一针没一针的扎着,“我知道,你和司阳年纪都小,对管家这种事不太上心。”
崔盈儿笑笑不语,但她的心里却想到自己的弟弟崔司阳,希望他能够对崔家的生意上心一些。
两个女人在回廊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边绣边聊着,吃饱喝足的娆娃也从厨房晃了出来。
回崔敖阳的院子必然要经过花园的回廊,这也就难免要与周氏和崔盈儿相遇。
娆娃正摸着啃了三个馒头,吃光了一盘昨晚剩下的醋炒白菜条而撑大的肚子低头走路,没注意到回廊里有人。
没有专心绣花的周萱宁东张西望中一眼就看到了娆娃,莫名的她就兴奋起来。
“哟,这不是敖阳堂弟院里的丫头……叫什么娃的吗?”周萱宁夸张地拔尖了声音。
正专注想着小白的事,娆娃也没有把周萱宁的“惊叫”听到耳中,只是一味的沿着石子路走着。
“是叫娆娃,二堂嫂。”崔盈儿在心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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