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语,崔敖阳始终与娆娃保持着距离,甚至在马车里也是各踞一角,如果娆娃敢逾越半分,崔敖阳就对她饱以老拳,把个娆娃打得莫名其妙,常含着泪花凄哀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当个仆从她容易嘛!
离长安越近,崔敖阳的脾气就越怪异,甚至让娆娃变成狐狸才准她呆在马车里,否则就让她去和车夫坐到外面。投宿仍旧开两间房,娆娃却只能变成狐形睡在椅子上……
娆娃忍辱负重(其实她是相当不乐意却打不过崔敖阳才不得以而为之)地与崔敖阳回到了长安。
长安城果然不同于其他小城镇,其繁华多姿令人咋舌。
马车驶进了长安城的大街,喧哗声、车马声立时传进了车厢。
一双圆溜溜的金眸从车窗帘子的缝隙处向外张望着,盛满了好奇与兴奋。
几日赶路下来,崔敖阳的心情稍有平复,但对娆娃的戒备却没有放松。
在小树林里娆娃也曾偷袭过他,那次他很快就惩罚了她,但客栈的缠绵长吻他却没有及时醒悟地推开娆娃,反倒拥紧她吻了很久,若是渡精气也就罢了,偏他后面吻的时候心儿稍稍有点异动,根本就没渡气给娆娃。
哎呀!烦死了!崔敖阳狠狠地瞪了一眼摆着大尾巴、背着大狐耳偷看外面的小狐。
他怎么会对一只狐狸精心怀异样?一定是这蠢狐狸偷施了迷惑人的法术,他一时不察着了道!
“吱!”娆娃惨叫着四肢扑地,狐吻重重的砸在车板上。
扭头一看,只见崔敖阳扯着她毛茸茸的大尾巴,一脸阴郁地看着她。
“公子?”娆娃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她家主子又突然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要拿她撒气啊。
“进了崔府你不准乱说一句话,纵然有人要问,你只准笑不准答,听到没有?”崔敖阳开始担心过于蠢笨的娆娃再语出惊人的给自己惹麻烦,若不是她……唉,罢了!
娆娃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公子,您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崔敖阳看着娆娃可爱的狐狸模样,本不想理会她的问题,但想想还是让她知道一些他家的状况比较好。
“我上无兄姐、下无弟妹,是父母唯一的子嗣。但有二位堂兄、一个堂弟、一位堂姐和一位堂妹住在府里。两位堂兄都已成家,堂嫂和侄子、侄女也住在府里……”崔敖阳大概的说了一下自家复杂的情况。
原来,崔氏夫妇恩爱异常,虽然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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