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还借贷给盛则刚过,这也是他和盛则刚混到一起的起源,原来盛则刚离家出走是真事呀,他还一直都将其当作是搭讪的过程呢,看来他低估了盛则刚的诚实,想一想,确实,至今为止,盛则刚所言所行都没有出过格。
“我根本不在乎则刚和我断不断绝母子关系,对则刚早已定性的性向,我没有非得强制纠正的意图,我不断参与进他个人的生活,是因为则刚则刚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她淡然道:“温柔算是个坏习惯吧,他对所喜欢的人都会全心全意去宠溺,你该知道,这个复杂的社会上,真爱不多,我不允许他人利用了则刚的温柔来欺骗他。”她看着方有容道:“为我儿子的感情把关,我一直认为这是我的本份,干涉儿子私生活的母亲看在你们年轻人眼中很可笑吧。”
“不可笑。”方有容看着这个妈妈,盛则刚对情人有多温柔,他正在体会,除了不定期不交代去向之外,盛则刚是个无可挑剔的情人,“我认为,盛则刚自己也很清楚您非常爱他,所以,当轮到他值日整理家务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您。”
优雅喝茶的盛则刚妈妈抬起眼帘,被盯了的方有容连忙解释:“这绝不是在藐视您,我的意思是——您是让他最安心最放心的人。”
这个解释让优雅的夫人听得很顺心,刚才凌厉的气氛也轻松了起来,“今年的圣诞节我要出一趟门,今年过年,你和则刚一起回来吃饭吧。”
这算是正式邀请?
对,这就是正式邀请!
该不该高兴呢?很遗憾,对这种正式邀请不得不婉拒,今年方有容必须得回老家,今年奶奶要过八十大寿。家乡的传统观念上把老人的大寿看得非常重要,大寿的那一天要请全族和街坊邻居吃流水宴,羡慕的人家会把流水宴上的碗给拿走借福,求福,被拿得越多,就越能表明这位做寿老人是福寿双全,子女孝顺,有福气,还要摆下烟火和请乡里的戏班子搭台唱乡戏曲儿,这般作为在外人看来很劳民伤财,却是老人一生中最重大的大事,这也是子孙对外表示对老人孝道的好名声的重要时刻。
“应该的。”听了方有容的解释,她点头。
盛则刚的亲妈大度体贴的态度让方有容有点受刺激,莫不是自己被这位夫人定性在不是欺骗盛则刚感情的那种人?该不该受宠若惊呢?
“盛则刚的姐姐不是个傲气不懂事的女子,却在婚事上就是定不下来,很难得她对那位郑律师很有好感,可惜郑律师有了爱人了。”她想了一下道:“我打听过那位徐翊,在行业内,他口碑还不错,你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吗?”
方有容佩服这位阿姨好眼力,对小孩很温柔的郑律师确实是个顾家的好男人,相比而言,徐翊的确稍显青涩,不过,这无碍徐翊是实干菁英的事实。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方有容立即把他所知的徐翊个人资料,包括生辰八字全部倒给了这位优雅的阿姨了。
很愉快的午餐时光结束了,抢着支付了账目,恭送盛则刚的妈妈离去。看着远去的名车,方有容半响没回神,就这样?真的就这样?没有支票,也没有巴掌,就只是纯吃饭?
舒了一口气,有点累,一直储备的斗气消得有点提不起劲来,看看手上的表盘,时间还早,回家把这身精心穿上会客的休闲装换了去公司逛一逛吧。至于今天和盛则刚妈妈提起的徐翊的事情就不和他本人说了,感情的事情谁也不能打包票,需要他俩自己来接触决定。
换了衣服,收拾了一下公文包,把包里多余的东西整理一下,居然在夹层发现了几条金链子,这是哪来的?想想,噢,对了,这是那次去船厂特意买来对应潜而准备的,不想钻衣橱开保险柜,顺手往窗台上搁的方有容扫到窗外怔了一下,从六楼的飘窗窗台往下看去,前楼的路边角两个交谈着的人是谁?盛三和李志远?
盛三怎么在这?李志远又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