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林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简直就要一声“好演技”脱口而出。“包藏祸心,乱我江山”,这个罪名白西林就算想扛也扛不起啊!念及此,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余光扫到上座的司徒昊天,他此时却是冷着脸,一副愠怒的模样,狠狠瞪了白西林一眼。
“安和郡主毕竟远来是客,爱妃说话要有凭据的。”
看似不偏不倚,实际上孟静怡已经输了。孟静怡给白西林扣的这个帽子太重,若是如此不能让白西林获罪就足以说明,白西林在司徒昊天心中的位置了。想到这里,孟静怡小心的看了一眼司徒昊天,见他神色如常才稍稍放心。
孟静怡跪伏的更低了些,司徒昊天走过来一手将她抄起来,搂着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这个看似亲昵的动作,只有孟静怡知道自己是有苦说不出。司徒昊天用力之大,几乎快要将她的腰掐断了。
“那一池锦鲤是父皇心爱之物,臣妾也是关心则乱。”
“爱妃这样说,朕就放心了,枯木大师参禅多年得悉天喻实属不易,我等还是不要妄加揣测的好。对么?”
“皇上所言正是,臣妾知错了,知错了!”
“爱妃也是为了社稷,何罪之有,天色不晚了,跪安下去吧!”司徒昊天松开了钳制着孟静怡的手,孟静怡好像软了的面条一样哧溜就滑跪在地上,表情僵硬的跪安,疯了一样的逃出了未央宫。
未央宫的烛火添了一味助眠的草药带着淡淡的青草香,屋子里只剩下白西林和司徒昊天两个人,司徒昊天不再掩饰他炙热的目光,几日不见,如野草般疯长的思念一时间喷薄而出。白西林则被他的眼神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手指下意识的绞动着裙角,想要躲避他的念头一闪而过。
“臭丫头,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你可不要想落跑了事!”
白西林本来已经挪动了脚步,却硬生生的定在原地,一脸的嫌恶的回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做的了!我只是看着那池子里的锦鲤和世子府养的差不多才下去逗了一会鱼,哪里就能弄死一池子的鱼了。这种下三滥的伎俩陷害我分明是看不起我嘛!”
她气鼓鼓的,下午才存着的一点愧疚登时化为怒火,司徒昊天才说了一句话,她以反驳了好几句。可是怒火过后,心中的那种空洞却是愈发的明显。
“如今你可是知道了,这宫里生活容不下一丁点的不小心。我已经下旨重查林放将军通敌叛国一案,想必不久之后就会有结果。到时候我会给你合理的身份站出来,不会再让你这样被人肆意欺辱的。”他伸手将女孩一把拉到身边,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了女孩墨色的长发,松散的发髻垂下几缕青丝,让女孩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慵懒的味道,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松散。
“你当真会重查林家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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