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博淳留在平阳,声望更是也可同日而语,迎回安和对于政权初定的博淳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也就难怪他有如此举动了。
“封锁消息,这件事不能让她知晓!”说完,司徒昊天转身到案边,从暗格中抽出一支令牌,丢到荀郁手中。
饶是荀郁见多识广也脸色惊变,连忙俯身跪下,双手高举令牌过头。“臣接旨。”
“朕授你虎符令牌,速去城防营调五千人马,驻防主要通道。不许博淳的人马进京。”
“那使节团?”荀郁问的小心翼翼,垂头不敢看上首的男子。
司徒昊天冷哼一声,“他们既然是来送礼的,当然没有不要的道理。放使节团的人进城,不许携带武器。就说国丧未过,不见利器。科喀其的人也是一样待遇。”
目送荀郁在晨雾未开之时离去,徐江小心的凑到司徒昊天的跟前,“皇上保重龙体,此时离早朝还有些时候,小憩一下也好。”
司徒昊天手抵住额角,难得流露出一丝倦意,他有些想念那个柔软的怀抱,淡淡的幽香,迷人的温柔让人眷恋不舍。大抵就是这些片刻的温柔旖旎迷了眼,才会沉沦至此。
他抬眼看着天边渐渐泛红的朝阳,裂开嘴角,笑的自信招摇好不保留。
“白西林,你跑不掉的!这辈子,都跑不掉的!”男人转身,徐江识相的低头不语,跟在他身后向未央宫的方向走去。
幽远静谧的小院在晨雾中显得更加平和,他驱散了随从,只带了徐江一人跟着缓步走进了她的院落。
这里的亭台楼阁都是延光帝当年依着那人的意思建造,未央宫只是后面那个废园的前殿而已。自从那人离开,那里被封成为废园,单单未央宫被保留下来,成为皇上歇息小憩的场所,时间长了成了习惯,似乎人们已经很难想起,这里曾经有过多么繁盛荣光的过往。
司徒昊天停下了脚步,站在中庭,顺着走廊数过去,第三扇窗的后面就睡着那个姑娘,那个牵动了他心底最隐秘情绪的女子。
太阳冲破云层的阻挠,露出了头,光芒撒向这片土地的时候,中庭的男子微微的迷着眼睛,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好像一座石雕一般。
明明身体已经疲倦至极,但是站在离她不远的 地方似乎就会涌上力量,他知道这是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却真实的存在着。只是想着她酣睡呢喃的样子,嘴角就会自然上扬,这个女人仿佛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当的一声,廊上的一个侍女正起来打水,贸贸然得见天颜,手忙脚乱中铜盆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这个宁静的院落显得格外刺耳。紫衣侍女匆忙中来不及避开泼了一地的水,跪伏在地上,冲着他所在的方向,絮絮叨叨的大声求饶。
司徒昊天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随即面色披上了寒霜。徐江只来记得喊了声“还不闭嘴!”想让那个不长眼的侍女闭嘴,要是吵醒了里面的小姑奶奶,哪里还得了。可就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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