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什么打算?”
霁月回过头,将手里的花束扬起,笑的很轻松,“在南方,我和齐康有一块封地,据说那里有山有水还有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比这皇城里的合起来都多。”
似乎这个皇城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拼命的往外逃。她自己却在这四方的天空里迷失了方向。金色的龙袍好像将他架到了一个只能容忍仰视的高度,准备了良久的话似乎连开口的必要都没有了。四方朝贺的江国是他的了,那个皇位上的男人却也再不是她的了。
她回到偏殿的时候已经过了响午,推开宫殿的大门,屏风前站着的人影背对着自己,黑色的锦袍将他的修长挺拔肩背完美的呈现出来,头上带着从未见过的发冠,巨大的明珠彰显了他此时地位。
听到门声,男人回过头,带着探究的目光打量着门口的白西林。“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应不应该跪下行礼。其实我是无所谓,不过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介意?”白西林认真的问,好像是怕司徒昊天不相信似的还强调了一下。
“你从前也没有跪过我!”司徒昊天静默了一会,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嘲弄,白西林撇着嘴,嘟囔着:“本来想跪的,现在突然就不想了。”
“也不知道谁说过,‘我跪皇上也就是欠身礼’如今见到了皇上,还不是连半个礼都没有。”他说欠身礼的时候还故意学着女人的语气,那张精致的如同雕刻的俊脸,配上那样的声音,顿时喜感十足。
白西林在笑,笑的很灿烂。司徒昊天看着那炫目的笑容顿时觉得满足,那种从心底涌出的喜悦胀满了胸腹,喷薄欲出。那是登基大典上的他都未体验到的快乐。他终于找到了这几天来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情绪来源。
终于,他走过去将隔了很远站着女孩揽进了怀里,他无法想象自己失去她,自己的身边没有她的存在,好像无数个已经过去的日子一样,如同古井一般,连风都吹不起一丝涟漪,那样的生命于他来说毫无意义。
白西林的突然出现打破这个世界的平静,司徒昊天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她的时候,就被她眼睛里的神采深深吸引。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个落难贵族应该有的恐惧与惊慌,她甚至在处于绝对劣势的时候也在思考如何利用现有的优势扳回一城。
一开始确实只是存着逗弄她的心思,可是女孩一次次的表现都在刷新司徒昊天以往的看法。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会发现她的特别,那些隐藏在乖巧背后的狡诈,那些隐藏在冰冷深处的炙热,那些隐藏在笑容之下的伤痛,她就像个谜一样的女子,让人忍不住总想探究她背后的真实。
他爱上了这种游戏,一层一层撕开她的伪装,随着时间的推进,一个越发真实的白西林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个时而坚强时而懦弱,时而聪明至极时而却又痴傻癫狂的人,越来越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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