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们东西是从别有用心之人处所得,言语中提及的不光彩手段从几人手中夺得让人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发生在城东的禁军私斗事件。谁都不傻,禁军是什么,那是皇上的近卫军,控制权在太子和皇上的手上,他们会在宫外私斗而且还是全都死无对证,这样的事情想让人不联想都不可能。
如此一来,结论就很好得出了,朝中的势力不外乎这几股,抛去太子不谈,只剩下晁家了,能有手段做出这样事情的也只有晁家了。司徒昊天的几句含义不明的话,简简单单就将这个黑锅踢到了外戚脑袋上,而且还是个不背也的背的黑锅。
紧接着司徒昊天的动作就让白西林彻底服了,他吩咐荀郁找来了火盆,当着几人的面烧掉了那本卷残本,火光闪耀中,白西林看见那群人的脸都微微变色,显然这一局司徒昊天大胜。有残卷在手作为威胁他们虽然会归附司徒昊天,但是毕竟隔了人心和利益,用这样的人毕竟风险太大,做这种杀头的事最容不得的就是背叛。如此一来,证据当着他们的面毁掉了,晁家的这棵大树被司徒昊天几句话说的显然是靠不住的,太子现在虽然被皇上放出来了,可是毕竟势力已经被晁家架空,成不了大气候,只要人没被吓傻也知道应该怎么站队了。
送走这群人,白西林被荀郁从暗室带到了这间会客室,司徒昊天单手支在椅背上按着额角,闭目养神。换了个角度看他,接近黄昏,透过窗子射进来的日光变得很柔和,轮可清晰的脸隐在暗影之下,显得有些疲惫,荀郁并没有跟进来,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白西林悄悄的往前走了两步,在他前面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住。
“为什么不走近一点?”他没有睁开眼睛,却挑起嘴角对着她站立的方向轻笑着说。
“因为害怕!”
“害怕?你还会害怕?怕什么?”司徒昊天睁开眼睛,女孩逆着光站着,看不清表情。
白西林手指玩弄着衣角,似笑非笑的声音小声嘟囔了一句:“原本以为是食草动物原来是食肉的!”
司徒昊天没听清,伸手过来想抓女孩,却被白西林闪身躲开了,只得问了句:“什么?”
“我说原本以为是只狐狸突然发现原来是只狮子,说咬人就咬人!不过这招妙是妙,我辛苦弄来的东西你就当我面烧掉也不问问我的意见?”白西林正说话司徒昊天起身将女孩一把拉到自己的跟前。
“岂敢,那一半我不是留着没动!就算被人抓住把柄,我拿剩下的账簿出来,就说他们反咬一口也未尝不可。他们如果有异动,我也早有准备。还有就是……这才是说咬人就咬人!”司徒昊天突然低头吻上女孩的唇瓣,薄薄的微凉的触感,女孩依旧是一僵,不过却没有剧烈的挣扎,不知道这对司徒昊天来说是不是变相鼓励了,舌尖尝试着探入却被女孩微微扭脸的动作止住,司徒昊天连忙刹车,女孩不逃避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低头看着怀里人脸上微微泛着桃红,眼睛里却是生气十足的样子,他终于明白心中那难解的暗流是什么了。他怀中的这个人,终有一天会成为他的女人,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