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的气,我才不要现在进去找骂。”说着还摆摆手,叫他先进去。
其实不是因为江澜正在生自己的气才不敢进去,而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怡园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睛,就觉得对不起那双澄澈的眼睛,当时还能找借口推脱,现在确实退无可退。
白西林曾经说过,不想要江澜卷进这些是是非非,如果可以的话,富贵闲人一辈子就好。如果事情都按照自己想象的方向前进就好了。
房间里,江澜将自己扔在软榻上,一动不动,对孤身进来的司徒昊天也是爱答不理,翻了个身当自己的二皇兄不存在。
“你打算这样下去多久?堂堂怀王十天半个月的不露面倒是也没什么,半个月够么?”司徒昊天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好像只是在说今天的白菜多少钱,根本不是再劝人。
“我换个说法,你当日领旨谢恩就代表你认下了这门亲事,如今若只是闹闹脾气,无论怎么样都依着你,只是你别当齐家是傻子。”司徒昊天顿了一下,回首看了眼大门的方向,那个女孩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这才继续说道:“你以为齐康为什么找上她,真的是吃饭道歉这么简单?”
软榻上的人僵了一下,江澜心里明镜一样,突然想起刚刚在怡园那通没来由的脾气,她当时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吧,认识她这么久,怎么会听不出她话中意思的真假。一股懊恼的情绪涌起,江澜从软榻上爬起来,盘腿坐下却低着头不说话。
司徒昊天伸手揽过垂头丧气的小孩,好像多年前一样,自己也是这样安慰着眼前的小孩,“没有权利,别说我们的婚事,就是我们的命难道是可以自己说了算的。皇子的命运不就是这样,婚姻不过是政治的一环,用以换取更强大的支持。齐沁怡也许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目前你没的选不是么?”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么?在你眼里什么都是可以利用的么?”一口气提不上来,有瞬间的恍惚,大脑仿佛被成千上万的利爪瞬间撕扯成碎片,片刻后只剩下空无。白西林的耳朵里再也听不到丝毫的声响,只剩下挂在唇上的一抹苦笑。
也许是第一次放肆的这么彻底,任性的过了头,忘记了他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真可笑,怎么就相信了他的话呢?
瞬间涌上的头痛让她没办法思考任何问题,小六子一把搀住白西林止住了她滑倒的趋势。
“郡主,怎么了?我去叫王爷来。”还未张口,白西林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冰凉的掌心满是濡湿的汗水。
“别去,我们回府。”
夜晚,白西林撑着桌子,依靠在窗前,月色洒下银灰,清冷的让人觉得如在冬夜。看着那席熟悉的黑衣越走越近,月光下那张自己永远也忘不掉的脸,和记忆中那个救自己与虎爪下的人重叠,真可惜不记得那个时候他的表情,如果看的见是不是就该早些明白。
“下午出来就不见你了,怎么不进去和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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