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当朝太子使用禁药玩弄女人,这会不会有点大材小用?白西林再次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司徒炼岳当时尤其是后来明显是不清醒的,这里面的肮脏事她到也不想深究,不过和司徒炼岳的梁子算是结了,抓到他些把柄总是好的。
“他为什么恨我!”江澜已经将将混了麻药的伤药涂在了白西林的小舌头上,顿时酸麻的感觉上来,让她有点找不到舌头的感觉,抓紧时间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是说太子?”江澜正收拾着散落在床边的各种药瓶,突然抬头看了白西林一眼,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说!”
“这个说来话长!”
“还能从创世纪开始说起!快说!”白西林感觉舌头又恢复了原来的没有知觉的状态,含混的嚷嚷了一句。
“什么创世纪?小祖宗,你想听我说就是了,别着急,到时候伤口又开了!”白西林撇了他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不想我着急就赶紧说。
“后宫的事情乱的很,我当时年纪也不大,所以知道也不是很清楚,你容我想想怎么解释你才明白。太子的娘亲是端贵妃晁蓉,也就是现在兵部尚书晁泽的亲妹,可是当年父王最为恩宠的却是一个南疆女子,她的品位不高,好像只是个陪侍女官,但是一月之内竟被父王连升三级成了嫔妃。那个时候太子哥哥才几岁,反正我还没出生呢!不过那女子我年幼时曾经见过,是个极其秀丽俊美的女子,只是后来听说死状凄惨。后宫中的事不过如此,我不说你也晓得的,女人要是狠起来,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端贵妃下的手?”
江澜无力的一笑,“无所谓是何人动的手,后宫的力量互相制衡而已。只是不久父王便下了诏书,封了太子。”
白西林看着江澜那个无力的笑容,后宫内斗,互相倾轧本来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却是也最残忍的事。要知道江国从未有过先立储君的祖制,司徒炼岳被推到这样的位置上,要是没有晁家的势力,他能活着成年都是问题吧!会发疯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一个父亲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惜做到这个地步,他很爱那个女子么?一个南疆女子,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五年前的南疆之战,难道也和这个女子有关?
“启禀王爷,郡主该吃药了!”一道柔和的女声在门外响起,一听就知道是碧落那个丫头。
江澜收拾起床边的东西,脸上已经没有刚刚的表情,招呼了门外的丫头进来,自己就推到了一边去。
白西林看着碧落手中的那晚浓黑的墨汁,嗓子就开始发紧,目光越过碧落看见的就是江澜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自己。得,求助无效,白西林认命的接过碧落手里的药碗,咕咚一口直直灌下嗓子。舌头反正也没有味觉,倒是碧落突然往她的嘴里塞了颗梅子,带着淡淡的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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