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怨,可就是一次云南的再次的旅行,所有的一切都回来了,也包括曾经的爱与相信。
“对不起!对不起!”骆天还没有回来,就从电梯里走出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冲着秋漠言一副陪笑脸的抱歉道,“是护士们不知道,如果你们一来就亮出身份,绝不会怠慢了贵客。”其中的一个医生,连忙转身对着那几个值班的小护士,不满的抱怨道,“医院就是救死扶伤的,你们怎么能这么的无视人命?赶快准备单价,手术室,快!”
“是,是!”
小护士们虽然还搞不清楚来人是谁,但是,她们可是知道其中一个是院里的副院长。能让副院长亲自动手术,来人一定来头不小,这一下谁也不敢再怠慢,连忙准备手术。
“骆董事长,实在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你们,如果有不周到之处,还请多包涵。你们一年给医院的救济金那就不计其数,我们真的是不知道。”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救人要紧,那些话你们留着以后说。”
骆天不满的看着这些老百姓口中的白衣天使,如果自己不是莫记茶园的董事长,是不是还会有这样的待遇呢?
“是,是,我们马上准备。”
急救室的红灯亮了起来,骆天握着秋漠言的手,等在急救室的外面。急救室里面是分分秒秒的与死神在争抢时间,急救室外就是分分秒秒的焦急的等待中。
“骆天,杨老伯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秋漠言感到了害怕,一种许久都没有的那种害怕,是面临生死存亡的恐惧。这样的感觉,还是在十年前,莫望山生命垂危的时候才有的。当这样的感觉再次的侵袭了秋漠言的每一个细胞的时候,秋漠言的浑身已经发冷的打颤。
“放心,有我在,有全城最好的医生在,杨老伯不会有事的。”骆天突然注意到秋漠言手里一直紧紧抱在怀里的相框,刚刚只是着急救杨老伯,没有发现的仔细,“璎珞,你手里的相框是?”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杨老伯的亲人,这也是我第二次见到。”于是,秋漠言将自己和杨老伯的第一次冲突,冲突后的握手言和,还有这一次的发现,都一一的细说。当然,秋漠言也说了自己对照片之人的怀疑,“只是,照片里的女孩子,我好像似曾在哪里见过。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给我看看。”骆天接过相片,大大的眼睛,两条麻花辫,身穿着小碎花的上衣,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有着最天真无邪的笑容。“璎珞,这个不是?”
“是什么?”
“是……!”
骆天正要说什么,急救室的红灯灭了,杨老伯被推出了出来,后面跟着主刀的副院长,还有一个副手,和几个护士,大家的面容上露出了如释负重的神情。
“怎样?杨老伯怎样?”秋漠言来不及去分析这些医生还有护士面容上的表情,她只关心杨老伯的安慰,这才是她最在意的。
“怎么样?杨老伯的状况如何?”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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