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上官少,秋漠言突然觉得疲惫,一种发在内心的疲惫。拖着有些疲倦的身体回到小巷,当她路过杨老伯的房间时,灯却还在亮着,门也是敞开的。
秋漠言轻扣了一下门,便听里面说道,“进来!”
走进屋,秋漠言有些发愣。她突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杨老伯正在和骆天下围棋!
“骆总,你怎么在这?”秋漠言疑惑的看着骆天,此时已经过了凌晨,骆天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和杨老伯在下棋?看他们的样子,相处的很好,或者该说是融洽。
“骆先生是来找你的,等你老半天,茶都喝了好几壶,还不见你回来!我看骆先生坐在那等你怪闷的,就找施先生陪我下围棋,没想到骆先生围棋下的这么好!”杨老伯嘴里说着,但是眼却不离棋盘。
“哪有?杨老伯才是宝刀不老,对我是步步紧逼呀!杀的我是退无可退!”骆天也是嘴里说着,眼睛却也不离棋盘。
“可惜呀!我还是输了!”杨老伯数完最后一颗棋子,有些欣赏的看着骆天,“这么多年来,我还从未输过,今天我老人家真的是要甘拜下风了!”抬头看了看时钟,笑了笑,“真是快乐不知时日过呀!原来,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我也要休息了!不耽误你们了!”杨老伯说完这话,几乎是鼓励的看着骆天。
骆天心领神会,感谢的笑了笑,“那好,改天我再找您来下棋!”
骆天随着秋漠言上了楼,来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这么晚我进去好像不是很合适,还是改天再说吧!”
“你怕了?”秋漠言将门打开,做了个‘请’的姿势,“反正我现在在外人的眼中已经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多加这一条少加这一条,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当然,我相信你是个君子!”
骆天笑了笑,心中不得不对秋漠言又多了些佩服,一个女子,竟有这样的气度,“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不知道!”秋漠言歪着脑袋,一双大眼睛轻灵如水。
“不,你知道!”骆天的脸色突然变的严肃起来,“你有事瞒我?”
“你说什么?”秋漠言心里升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怕是骆天一定知道什么了。难道知道她怀疑上官少的事已经被骆天识破了?还是?
屋子里瞬间变的很安静,骆天和秋漠言都不说话,只是彼此这样看着对方,都在等对方先说出心里的话。
在那一刹那的注视中,骆天和秋漠言都在对放的眼中看到一种情感,而这种情感却是如此的复杂而纷乱。分不清,理不清,甚至连他们自己都弄不清楚!
时间在那一瞬间噶然停止!而该问的,要说的,却是什么都没有再问,或者再说!
直至凌晨三点,骆天才离开小巷,而秋漠言却是彻夜难寐。
秋漠言将书桌上的台灯开到柔和的光度,再打开有些日子没有打开的日记本,写到:
我应该是恨他的,所以,我要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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