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初冬的早上,虽不像深冬里那样的寒冷,但却已经有了冬天那特有的冷意。风吹在身上,可以狠狠的吹进骨头的缝隙里,已经有了刺骨的疼。
秋漠言打开露台半扇落地门,一阵冷风瞬时迎面扑来,秋漠言不禁觉得骨头里有隐隐的疼,连忙披了件外衣。只是这股干爽的冷风,使得屋里顿时变的清新起来,连呼吸也变的清爽!
一杯浓浓的黑咖啡便是秋漠言的早餐,打开小城的《今日早报》,新闻和娱乐版的头条同时不约而同的报道了昨日的宴会,而骆天和秋漠言相携的照片被放在最引人注目的位置。照片照的真是很有技术,不论是角度、面容的表情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真是一对天作佳偶,只是旁边的注解才真的是耐人寻味。
秋漠言冷冷的一笑,将报纸扔在了一边,随手将电视打开,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昨日电视台记者对自己访问的那段新闻。“真是无聊!”秋漠言不禁在心中暗骂一句,顺手关掉了电视。
这个结果是在秋漠言意料之中的,也是意料之外的。
秋漠言一直都知道外界对于她和骆天的关系非常好奇,只是没想到会达到如此“热衷”的程度。秋漠言更知道此时的“莫记茶园”一定又是议论纷纷,这种喜欢跟风和好事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呢?
披了件黄色的半身外套,秋漠言就打算去“莫记茶园”迎接这一新的风波,秋漠言本想晚些再去,但转念一想,迟早要面对,何不早些解决?当然,她知道自己真正要面对和对付的不是那些好事的员工,而是莫紫丹!秋漠言相信,现在她的办公室里莫紫丹一定在那等着如何清算自己!
“漠言,去上班吗?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和爷爷聊两句?”秋漠言下楼路过杨老伯房间时被叫住。
“当然,爷爷,您有事和我说?”
杨老伯将秋漠言叫进了屋,自己手中正在摆弄一盆兰花,“看过早报和早间新闻了吗?”
“看过了,您要和我说这件事?”秋漠言心中一暖,她知道杨老伯已经真的把自己当作了孙女般的看待,所以才会如此的紧张自己,“您是不是也认为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杨老伯放下手中的兰花,“不,我知道你做什么事都有你自己的主张和原则。我只是要告诉你,不论你做什么事,或有什么计划,如果走错一步就可能无法挽回。像我们下围棋,‘一子错,步步错,满盘皆罗索’。当然,乾坤可以扭转,但是却不是每次都可以胜券在握。”
“您似乎已经看出了我的目的?”秋漠言狐疑看着杨老伯,心中不禁想,杨老伯到底知道我多少?又了解我多少?
“不,我没这么说。”杨老伯又继续摆弄起那盆兰花,“我只是要告诉你,每走一步,每做一件事,都要千思后想,不能在任何环节上给自己造成麻烦和绊脚石。你看我手中的兰花,是稀有的品种,想种植它很难,哪怕其中的一个环节出一点问题,都会使它夭折。记住,做大事的人,是要懂得什么是‘舍’!”然后,就很意味深长的,又满怀担忧的看着秋漠言,“孩子,不管你有过怎样的经历,不管你比别人再坚强,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孩子。爷爷心疼你,你知道吗?不要问爷爷都知道些什么,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爷爷对你的那份担心和爱护,爷爷不想你受伤害,哪怕是有一点!你能明白,爷爷的这份心吗?”
秋漠言心中是酸楚的,这样的关怀自己久违了多少年?这样的爱护自己又失去了多少年?此时的她,即使心里再坚硬,也不得不柔软,眼中抑制不住的含着泪,就激动的抱住杨老伯,“爷爷,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自己,我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的!”
“可是,孩子,你已经受到了伤害,你在自我伤害呀!如果爷爷说,要你放手呢?你做的到吗?”
“放手?”秋漠言突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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