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干戈为玉帛,促使白莲教与明廷从此相安无事。
他并没有深究我的话意,不假思索说道:“不好,直到午时我都会牢牢看住你,我宁可让你继续冷淡疏远讨厌我,也决不会让你去做那些毫无意义的傻事!”
我咬了咬唇,甩脱他的手说:“我答应了朱瞻基就不能失约,我一定要去!”
赵睢依然不肯让步,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说:“不能去,我不准你去。”
我忿然说:“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他语气坚定回答说:“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我说了不准你去,你就不许离开王宫!”
我气愤已极,举起拳头示威说:“沙猪,别和我摆皇子王爷的架子!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品,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能和王宫丫环勾勾搭搭,我就不能出去见一见朋友吗?”
赵睢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谁和丫环勾搭?”
我拉长着脸,豁出去大声说:“就是你!你既然喜欢那个丫环,还来找我干什么?为什么不她双宿双栖自在逍遥去,何必来我这里惹人讨厌!”
他盯着我仔细看了半晌,俊容竟然显现出微笑,凑近我问道:“王宫里丫环那么多,你说的是哪一个?”
我一直以为赵睢性情随和开朗,今天第一次看见他这样霸道、蛮不讲理对待我,我心中本来就不痛快,见自己提及含香之事,他居然还若无其事装糊涂,差点被他好整以暇的模样气得背过气去。
我恶狠狠盯视他一眼后,忿然跳下床穿好纱裙,转身坐在窗畔的长椅上,对他不理不睬。
我们争执了半天,窗外的日影偏西,显然已过午时。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我只觉得愧对朱瞻基,以白凌澈的精明谨慎,他必定会派人事先打探我的踪迹,如果今天我没有出现在莲湖畔,他必定不会现身,也会识破这是一场骗局。从此以后,朱瞻基再想诱捕他入网,想必更加不可能,明廷与白莲教之间的斗争,或许将会成为一场永恒的持久暗战。
过了不久,耳畔响起赵睢的温柔声音道:“真的生气了?”
我凝视着窗外,鼓着腮不说话。
赵睢在我身旁坐下,轻声哄道:“今天的事情都是我错,不过我必须说清楚,不管你听说了什么,我可从来没有和丫环勾搭过,你如果实在不相信,我带你去见她们,让你当面问个清楚,好不好?”
我看着窗外的柳树枝说:“谁会相信你?你们之间如果没什么,含香的手帕怎么会遗失在你的书房里?一定是你对她图谋不轨,拉拉扯扯的时候掉落的!”
他带着几分疑惑之意,问道:“原来你说的丫环是含香……她遗失了什么手帕?我怎么从来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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