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我才不会承认今晚这场婚礼呢!在明朝我喜欢的人只有赵睢一个,这一辈子我都会喜欢他,即使我要在这个异域时空出嫁,我也只会嫁给他。眼下不过是权宜之计与你逢场作戏而已,你若是真心要将我当作‘白莲圣母’、当作你的妻子,那也只是你一厢情愿,和我并无关系。”
这个与白凌澈在天山绝顶的“洞房花烛夜”,我几乎一夜无眠。
数日之后,白凌澈依照约定带我离开天山,素菡等总坛教众皆来送行,他戴上了一块人皮面具,易容为一名三十左右的中年商人,素菡将一块白纱交给我蒙住面目,我料想这是白莲教的规矩,并未拒绝。
走下“天路”石阶时,我回顾茫茫雪峰和送行的白莲教众,心中竟然涌起一丝难言的不舍之意,我在天山总坛上与他们相处得十分和睦亲密,与素菡等人早已成了好朋友。
这些朝廷眼中的“邪教逆党”其实并非十恶不赦之人,只因他们选择了不同的信仰和教义,执意与明朝政府为敌,才会被封建王朝的统治者视为“反叛”。白凌澈的终极目标是利用白莲教众和广大平民的力量顺利除去所有皇族嫡系传人顺利登上帝位,他们虽然明知他的意图,依然执迷不悟地相信他会赐给天下“白阳净界”,足见沦陷白莲教义之深。
我并不知道朱棣是否是一个好皇帝,但是,我同样不相信白凌澈会建立一个更为先进的封建王朝,真正的“白阳净界”,应该是像二十一世纪那样人人自由平等、自食其力,没有阶级和贵族贱民之分、也没有统治者和被统治者。
我只能暗自希望白凌澈能够迷途知返,与朱棣和平共处,不要让众多无辜的白莲教众遭受明军和锦衣卫的屠戮和残杀。
我们走下天山,眼前是一条崎岖坎坷的小官道,一名简装的白莲教众早已等候在官道旁,手牵着两匹毛色洁白如雪的高大骏马,近前向白凌澈叩首道:“参见教主和圣母,韩堂主提前赶赴苗疆,属下已将教主出行信息传往云南,一路皆会有人迎送。”
白凌澈接过缰绳,问我道:“你会不会骑马?”
我在E国从来没有骑过马,见那两匹良驹姿态雄伟、双目精光迸射,心中略有畏怯,摇了摇头说:“不会。”
白凌澈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交给那教众,示意我站上马蹬,说道:“你试一试看能不能驾驭缰绳,等你练好了马术,我再单独给你一匹马。”
我料想他站在马旁,一定不会让我摔下来,鼓起勇气按照他的指点踩上马蹬,谁知那匹马偏偏不肯合作,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马背,它却掀了掀铁蹄将我摔了下来,我冷不防被它丢在软软的雪地上,疼得哇哇大叫,立刻向白凌澈看去。
他毫不动容,说道:“再试一次。”
我又努力尝试了数次,那匹马仿佛故意和我过不去,一次又一次将我摔在雪地上,最后一次时它有些愤怒,高高扬蹄准备踩踏我,白凌澈迅速将我拉过闪避,说道:“小心。”
我气呼呼从雪地上爬起,甩脱他的手走到那匹马身前,不敢再掉以轻心,我小心翼翼踩上马蹬后,他跃上马背抖动缰绳,骏马得到信息,立刻撒开四蹄向南方奔驰而去。
那教众退后几步,扬声说道:“属下恭送教主和圣母!”
行走了一阵后,白凌澈似乎是无意一般轻轻松开了手,让我自己紧握着缰绳掌握马匹行走的方向,我眼看周围景物纷纷后退,马匹听从我的调遣一路向前飞驰,不由开心叫道:“我会骑马了!我会骑马了!”
他在我身后问:“刚才有没有摔疼你?”
我摇摇头说:“没有,我现在知道了,如果要想让它不摔我下来,就必须按照它习惯的步骤上马,不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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