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一定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我并没有高兴太久,一阵轻风袭过,我连人带花篮凌空被一只手拦腰抱起,凌空一跃至数丈之外的高大茶树林中,惊魂未定之际,额头被人轻轻敲了一下,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想和我玩捉迷藏游戏吗?”
我伸手揉搓着赵睢衣襟上淡紫色薄纱,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赵睢刮了刮我的鼻尖,轻声笑道:“别以为只有你的鼻子好使,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你身上有一种淡雅的荷花香气,我实在太熟悉不过了。过河拆桥的坏姑娘,刚刚将毒性驱除完就想躲着我,不让我找到你!”
我仰头瞪着他说:“是我过河拆桥,还是你趁人之危?每一次都骗人家说不疼,其实……”
他一见我扁嘴作委屈掉眼泪状,立刻缴械投降,伸手拥紧我的纤腰,温柔低语道:“是我不好,对不起。今天义母提醒我一件事情了,我想问一问你,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他似乎担心我听不明白,将星辰般灿烂的紫眸注视着我,追加一句道:“我是说,你有没有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自从那一次的亲密之后,赵睢对我更加温柔体贴,每天山洞内的“运功驱毒”,到最后常常会变成一场无休无止的甜蜜纠缠,以致我们在后山溶洞中的“秘密” 早已成为唐家堡众人皆知、心照不宣的“秘密”。
冬云曾经悄悄将一种药草交给我,对我说:“顾蘅,你和殿下还没有成亲,如果怀上他的孩子会很难堪,你将这种药草的药汁喝下去,就不会有麻烦了!”冬云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且不说在明朝,即使在现代E国,我还不到十八岁,根本不能擅自决定做一个“未婚妈妈”。
我依照冬云所说的方法喝下药汁,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赵睢,见他问及此事,红着脸说:“没有。”
赵睢眸光掠过一丝淡淡的失落,神态却依然悠游闲适,微笑道:“过几天就是太行论剑之期,如果你确定身体状况没什么问题,我们就一起去太行山。虽然此行有些危险,我本来不应该带你去,可我舍不得离开你……”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将眸光转向优美空旷的青城山谷。
我了解赵睢的心事,正如我了解我自己一样,我们在唐家堡内的一个月,虽然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众人的祝福,我们暗自早已将这段时光当成了新婚的蜜月, 彼此初试云雨、恩爱情浓,相互之间的眷恋越来越深。
我喜欢他的帅气洒脱之态和唇角永不消逝的温暖笑容,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与他尽情驰骋的感觉,更喜欢他小心翼翼地抚摸我的后背,在我耳边喃喃细语,每天夜晚他都会替我盖好锦被,等待我睡着后才会离开我的房间,我只有在临睡前看见他的俊颜,才能安心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