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合同一起被捏的变形,声音何其的歇斯底里。
秦天浩推开夏一航的手,整理了下衣领,迎上夏一航愤怒,淡淡的说道:“我只是想让她尝尝,我三年前的痛苦而已。”
“什么?”夏一航不解的盯着秦天浩,完全没明白秦天浩的意思。
一直以来,夏一航都是在美国生活,读完书后,就一直在华尔街金融界闯荡,然而此间,他也从来没有中断过对冷月在学业上的资助,因为对冷月的愧疚,他没敢回来,只是在暗地里通过学校方面了解下。如今的回国接手父亲的产业是因为他父亲倒了下去,严重的老年痴呆,令他不得不回国经营天使慈善事业,因为这也是他的愿望之一。
3年前,夏一航很清楚的记得那时冷月刚刚读大学!现在冷月是秦天浩的秘书?
夏一航恍然如晴天霹雳,难道小月没读完大学?那么这3年里他从学校收到的有关冷月的一些学习成绩是什么?
一下子靠坐在车子上,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这些年,因为自己的懦弱,太多的顾虑,他都做了什么?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他要彻底的搞清楚为什么?为什么这三年的时间里,他得到的有关冷月的所有信息都是错误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人影,他一定要去问清楚所有的情况。
夏一航没有理会秦天浩,而是形色匆忙的跳上车,连安全带都没系,引擎声响起,一个顿然华丽急速转身,随后引擎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视线中。
站在秦氏公寓,秦天浩房间的阳台上,冷月将两个男人的一些行为动作都尽收在眼底。
她可以猜想得到,秦天浩递给夏一航,之后被夏一航捏的死死的那张纸是她跟秦天浩所签的契约。虽然听不到他们具体的谈话内容,但看着夏一航突然开车离去,逐渐消失的引擎声,她感觉心被撕裂的痛,比在喝醉酒之前还要痛,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心脏。
拔,是死,
不拔,也是死。
瞧见秦天浩一转身,她慌忙地俯下身,不让秦天浩发现她,弯着腰,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灯没有开,满是漆黑,身体靠在墙上,顺着墙壁滑落,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犹如流浪的猫,无助,孤寂而凄凉的认命。
夏云说的没错。她冷月就是一个没自尊的人,却还要假装坚强,努力的证明那些可笑的骄傲。
秦天浩说的没错,她冷月就是一个可以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却还要说服欺骗自己,努力的将其隐藏起来。
现在好了,当自己拼命隐藏的东西全部都暴漏在自己最在乎人的面前,之前的努力算什么?
冷月啊冷月,早知今天,何必当初呢?
有一句话说的好,车到路前必有路。
可现在,她冷月再也不相信这句话了,连车都没有,哪里来的路。
“踏...踏...踏.......”
木质的楼梯上传来男人,越来越近,沉重到有节奏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