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公交都不能做,唯一可行的只有打出租了。
冷月每一次伸出手,都需要鼓足勇气,结果都是失望,这种天气,这个时间,她知道根本就很难打到车。
秦天浩的发泄对于已经3年未曾有过男女之事的冷月来说,真的很难承受,下腹在隐隐作痛,身体仿佛散架了一般,很无力,很冷,寸步难行。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冷月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大的水床上,别具一格豪华装饰使冷月的神经线突然绷得紧紧的。
坐起来,冷月发现自己竟然穿着的是睡衣,床旁边摆放着一件小礼服跟风衣,她的第一直觉就是,这里是秦天浩的家。
渐渐恢复体力的冷月顾不上思考,没得选的穿上人家为她准备的衣服跟鞋,站在镜子前的那一霎那,她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3年前。
那时,她穿着秦天浩为她准备的小礼服,参加他的生日party,那是她第一次穿礼服,那也是她人生的最大转折点。
“小姐,你醒了啊!我是这里的管家。”
进来的是一位40岁左右的女人,一套黑色的套装,突显出知性美。
“午餐已经准备好,先生交代了一定要叫您吃饭!”
冷月微微的鞠了个躬,很有礼貌的小心问道:
“请问,你家先生是?”
“是绝爷!”
顿然,心中的一块大石放下了。
只要不是秦天浩就行,但是不管是谁,她都要马上离开这里。
她没有吃饭,跟管家要了件普通的衣服换上,在管家的带领下,有些糊涂的离开了这座外观素雅的私人豪华别墅。
短短一天的时间,她恍如在做梦,躺在木板硬邦邦的床上。
这间简陋的屋子是她租来的,也是3年前,离开秦天浩后,唯一居住时间较长的家,家这个词对于她来说是奢望。
曾经她认为孤儿院是家,曾经她认为那个收养她的夏家是家,曾经她认为学校是家,认为秦天浩是家,结果她还是要过飘忽不定的日子。
站起来,打开行李箱跟衣柜,整理衣物。
“月姐,月姐.....”门外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了一个大约19岁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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