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办法。要怪只能怪父亲当初太好说话。这才被一个阉人欺爬到了头上。”
霍夫人笑道:“其实你要当皇后。也不难。”
成君想了想。拍手道:“让父亲去告诉陛下。叫他废后。”
霍夫人语笑晏然。“别急。总会有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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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太医令的声音稳若磐石。垂首站于床侧的太医们暗自松了口气。
刘病已仍是不放心。追问道:“她身子太虚。总要开些方子补补才好。”
太医令笑道:“陛下别急。药补不如食补。容臣回官署和太官令商议商议。以后几个月按季节变化。逐月给皇后慢慢进补。”
太医令一说完。刘病已已忍不住一连迭的说:“好好好。怎样都好。朕就是见不得她再吃不下睡不着。最后还搞得晕厥过去。”
太医令道:“皇后的脉象稳定。方才也叫女医检查过了。胎位正常。只是妊妇个体有差异。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不适。陛下不用太担心。臣会安排属下晨昏來给皇后各请一次脉。再叫女医每日诊察胎位。确保万无一失。”
刘病已仍不放心。碎碎念的再三叮嘱。反复的说这说那。许平君躺在床上。背过身。捂着唇偷笑。王意跪坐在床侧。斜眼乜她。低声道:“陛下这也是为你着想。你居然还偷着乐呵。真是沒心肝。”
平君撅嘴抱怨:“你难得进宫一趟。他们在这吵吵嚷嚷的。我们连话都说不上。”
“这容易……”王意眼睑未掀。突然把声音拔高。“皇后说你们说话声音吵得她很晕……”
室内的一切杂音马上消失。太医们静若寒蝉。许平君不好意思的偷偷扯王意的袖子。王意纹丝不动。仍是一本正经的坐着。
刘病已首先反应过來。连连冲太医令挥手。示意所有人统统退下。
淳于衍尾随在太医们的最末。正要走。王意突然抬头道:“你且等等。”
淳于衍本不确定是喊她。犹犹豫豫的回头。王意神色平静的望着她。“淳于女医。请留步。”
她对王意并不太了解。只知道那气质清冷、举止贵气的年轻女子是皇帝、皇后在民间结识的旧友。虽然沒有官秩在身。偶尔出现在宫里却非常受人尊敬。淳于衍身为卑微的女医。自然不敢得罪这等权贵。于是忙低眉顺目的回过身。“诺。”
王意并不顾忌刘病已和许平君在场。只是指着床头案上一盌巾羹说:“这盌羹里加了药材。本为大补之品。只是侍女从太官处端來时羹已微冷。你既是女医。自当明白妊妇吃了这些性寒的食物。损大于补……”她的瞳仁黑亮得闪着内敛平静的波光。语气仍是不疾不徐。“你应当及时提醒宫人更换才是。”
淳于衍战战兢兢。当着帝后的面。连自辩的组织能力都丧失殆尽。只是唯唯诺诺的点头。
刘病已道:“你下去吧。以后记得照顾皇后。不得有半点马虎。”
等淳于衍退下。许平君撑起身子。拉住王意的手说:“到底还是你心细。”
刘病已看了看平君。再看看王意。忽道:“三姑娘。朕想拜托你一件事。”
王意起身。状似惶恐的承让:“陛下言重了。”
刘病已朗笑:“三姑娘。你明明不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却总喜欢摆出一副在意的谦恭模样。”见王意嘴动。知道她又想婉言解释。忙制止。“朕不为别的事求你。平君怀孕后精神总是不好。我希望到她临产分娩。你能一直陪着她。”
王意定定的望住他。“陛下的意思是要我搬到宫里來住。”
“朕知道你不稀罕官秩。也不必封你做什么长御。朕让人给你定制门籍。由得你自由出入。你位比长御。却又沒有长御的约束。如何。”
王意想了想。既沒答应。也沒拒绝。沉思良久。开口问道:“陛下会将皇后安置到何处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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