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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故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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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啊扭的。还咧着嘴笑得十分兴奋。

    “这小子……”病已啼笑皆非。抱着平君追了上去。

    刘奭的爬行能力显然超出他们的想象。只一会儿工夫。他就不知道爬去了哪里。房间里帷帐叠叠。一时半会儿要找到他还真不容易。

    “床下。”她急促的拍他的肩。“快。快。”

    被儿子这么一闹。他**全消。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把平君放下地。然后趴到地上搜儿子顽皮的踪影。

    “奭儿。乖乖……出來呀。到母亲这里來……”平君软声连哄带骗。

    “臭小子。揪你出來打屁屁。”病已则是连恐带吓。

    房里呼哧呼哧的响起孩子的欢笑声。夫妻俩面面相觑。听了好一会儿。病已猛地大步往左边一转。将靠近窗口的帷帘哗的掀开。果然。虎头虎脑的刘奭正一屁股坐在香柜后面。身前的帘子一掀开。他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抬头对上父亲不满的臭脸。

    “唔……”他认出了父亲。小手一拍。兴奋得笑了起來。那双活灵活现的大眼睛极其天真无辜的眨巴。红嘟嘟的小嘴撅着。唔唔的发出一长串含糊的音节。

    他板起脸:“欺君之罪啊。朕要惩治你。”

    一说完。背上被平君用力推了一把。“还不赶紧抱他起來。小心等会儿他哭给你看。”

    病已冲儿子扮了个鬼脸。伸开双臂。蹲下身朝他拍了拍手。“过來。朕赦你无罪了。”

    刘奭的眼睛盯着父亲的双手。侧身一滚趴在地上。双手撑地。屁股离地撅起。慢慢的双手也腾空离地。

    “他要做什么。”平君激动的大叫。

    “嘘。”病已示意噤声。然后放柔声音对儿子说:“奭儿。过來。到这里來。”

    刘奭的双手已经脱离地面。扶到了柜壁上。平君看着他软绵绵的两条腿。心惊胆颤的喊:“你快抱住他。他站不住的。”

    “沒事。不要紧。”

    “他会摔的。”

    “不会。我会保护着他……”

    刘奭不待父亲的话说完。身体稍转。重心失衡。整个人果然像块木头似的栽了下去。许平君一声低呼。冲上去想抱儿子。病已早有防备。千钧一发间伸臂一揽。将儿子稳稳的抱进怀里。却不想平君从身后冲了过來。两人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一块儿。

    “哎哟。”平君捂着撞疼的额头疾退。因为撞得太狠。只觉得眼前金星乱撞。她往后退了一步。背已贴住墙。正想扶墙缓口气。却不料对面病已突然大叫一声:“小心。”

    她茫然的抬头。却听背后头顶哗啦啦一阵响。好似什么东西倒了下來。刘病已一手抱住儿子。一手拉住她的胳膊。使劲一拽。将她拉离墙角。

    原本悬挂在墙上的史曾赠送的两柄木剑被碰落掉地。“毛”剑压着“贵”剑。两柄剑交叉的叠在一起。幸好外观并沒有破损。

    平君面色微白。拍着胸口骇道:“吓死我了。”

    正欲弯腰把剑拾起來。病已忽道:“等等。”伸手挡住她的动作。

    平君不解。病已却表情严峻的凝视着地上的双剑。深深的陷入沉思中。

    翌日常朝。百官议政。时近正午朝会将散之前。皇帝忽道:“朕微贱时曾有一把宝剑。朕极为珍视。爱逾至宝。只可惜自朕即位便不知所踪。诸位公卿若能替朕寻回这把故剑。朕必重谢之。”

    朝会上皇帝突然沒头沒脑的要朝臣帮忙寻找一把故剑。

    脑筋略差点心想。与其找故剑。不如自己给皇帝献上一把更为名贵的宝剑。脑筋转得快的。马上从皇帝探询式的热切目光中找到了一丝答案。

    微时故剑。剑通贱音。皇帝找剑是假。顾贱才是真。

    这是皇帝历经数月后。在泼天的立后舆论中第一次正面的以一种含蓄的说辞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和当初隽不疑、刘德拒婚时不同的说辞。一样的结论。年轻的皇帝用一种非常委婉的说辞拒绝了与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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