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快一个多月了。这可是从來沒有过的事。病已挖空心思要哄她高兴。可她偏偏不领情。”
“哦。”王奉光來了兴致。“他这么在意那女子。可是他心上之人。”
“心上。我看说成是心尖儿也不为过。”张彭祖笑得甚是促狭。
王奉光颇为失望。但转瞬便又笑了起來。顺着彭祖的话半认真半玩笑的打哈哈:“我本來瞧他为人不错。还打算把女儿嫁给他呢。”
张彭祖一下子给蒙了。愣了好一会儿才问:“什……什么。你的女儿。哪个女儿。”
王奉光以为他是在质问自己。不大好意思的解释:“我女儿虽然曾经许了两回人。有点那什么……唉。不过这纯属巧合。我女儿命好着呢。我请方士算过。说我女儿将來是大富大贵的命。”
张彭祖不觉阴沉下脸來:“你觉得病已和你女儿相配么。”
“我……我女儿哪点差了。论才貌。论家世。哪点配不上刘病已了。我瞧得上他。那是他的福气。”
张彭祖气鼓鼓的扭过头。目光死死定在门外的一棵桑树上。
王奉光越说越心虚。他相中刘病已。一來是因为觉得和他投缘。二來是因为刘病已虽然一文不名。好歹还有个皇亲宗室的身份。自己的女儿若要再许人家。无论如何是不能指望再往上高攀了。像刘病已这样空有光鲜外表的皇族子弟最为合适不过。
但这小算盘只能在心里盘恒。万万不能如实说出口。所以他拼命夸赞女儿來给自己脸上贴金。
张彭祖脸色越來越难看。不等王奉光把话全说完。他突然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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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已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堂下逗狗玩。
许家养的阿黄刚产下一窝小狗仔。平君怕小狗冻着。特意把它们母子从厨房挪到堂下。在庑廊的一角向阳处安置了狗窝。
一共四只小狗。都还沒开眼。只有巴掌大小。拱在母亲的怀里啜奶。不时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阿黄十分警惕。只要病已的手触碰到小狗。它就昂起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真是小气。小气。小气。”他恶狠狠的瞪了阿黄一眼。“早知道以前就该屠了你烹來吃。你和你家主子一样。小心眼……”
“呜呜。。”阿黄的叫声愈发急促。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直盯着他的手打转。
“你说谁小心眼。”平君手里端着盆站在他身后冷冷的问。
病已吓了一跳。回头的同时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容:“我在骂狗呢。当然不是说你。你哪能跟狗比呀。”
平君愣怔了下。随即琢磨出味來。怒道:“你说我不如狗。”一跺脚。连盆带脏衣裳一起丢了过來。
他跳起來避开木盆。却沒躲过一件襌衣兜头。他也顾不得拿开头上的襌衣。大叫一声:“平君。”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腰。“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你放开我。”
病已蒙着头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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