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媛很不喜欢蓝启。
从第一次见面起,就觉得蓝启碍眼。
人说她脾气不好,是个总是爱惹事的主儿。然而她自己却一点也不觉得,反正全世界都应该是支持她的才对!
人说她是个蛮横又不讲理的家伙,可是她就觉得人就是要有点脾气,才叫痛快——哪怕她的脾气让许多人有些不喜。
人说她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拜托,她只是记忆力比较好而已。
因此总是忘不了那蓝启带给她的尴尬和丢人。
明明是他插队好不好,怎么突然之间又变成了帮忙?害得一群人都用责备的眼光看着自己。明明自己只是想声张一下正义而已,怎么变成这样了?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出气一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黄骆飞,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竟让周围的人一个劲儿附和,好像她红媛是个很没品的人一样。
好吧,这次姑且放过你!
哪知刚从幻境出来就听说蓝启比自己还要先出来一天,这怎么可以?简直就是和自己作对嘛,否则她怎么会觉得这人总是有意无意将自己压住一头。
明明这人说起话来根本就没什么气势,怎么就像道理都站在他那边的。
怪了怪了,这才刚在藏书阁找书,回头就碰见他。狭窄的巷道里,本就压抑,再看见一个不讨喜的家伙便觉得尤其讨厌。这话还没骂上几句,却又被哥哥制止了,真是一点也不畅快。
后来以为龙骨崩坏,他们就天南地北不相往来,也不知长辈们是什么想法,本来说是要找白族联姻,可后来不知为何又变成和蓝族联姻了,说是要把玉璋姐嫁出去。
堂姐是个本本分分的红族小姐,就算脾气秉承了红族的特点,却是个不会违逆长辈的人。
红媛觉得玉璋姐不该嫁过去,她套过玉璋的口风,知道她其实有别的喜欢的人,可是却没有别的想法。红媛看不过,背着族中长辈擅作主张,在红玉璋换装当日给了她一杯茶,里边可是一叶子最好地安神药,听说治疗失眠是一等一的有强效。
红媛上了花轿,进了蓝族大门,却不曾仔细体会这成亲的意味。仿佛就是穿个新娘装,坐上个轿子摇一摇,再走几步路,再躬身拜几拜,就算了事了。她可没有什么新娘该有的兴奋忐忑,倒是有些好奇蓝族人要是看见她的脸时,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一想到这个她突然有些恶趣味地偷偷笑了。
本来是该相安无事,然后坐到新房等着吓那新郎一遭的,哪知来了一个不知趣的蓝族小子,喳喳地说着,还一副软趴趴任人揍的模样。
坏事就坏在沉不住气。红媛听着心烦,一把拉开了自己的盖头……
(接下来详情参照“婚场变故”)
……
事后她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直不知道新郎就是蓝启?为什么自己没打成那一巴掌,反倒被大伯打了一巴掌?为什么明明自己是为了大伯他女儿,他还那样生气?
好像就是因为她这偷梁换柱的新娘让蓝族和红族都有些挂不住脸,却又碍于礼成又不能随意更改,于是就让她成了货真价实的蓝启之妻。而两边的人,尤其是长辈,真的是不怎么待见她,每次见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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