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你这样……”
“你这小子竟然……”
白华睁眼看了眼凑到眼前的两人,又阖上眼不作声。
白椴着急得有些说不出话了:“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以身为祭,这不是……既然你这样不在乎,当初为什么又答应夫人让我做护卫?”
“臭小子,你行啊。我还真没看出来啊,你平日里沉默寡言,今天一出口就能让那几把老骨头的话篓子无话可说了。还需要我留着做什么?护你什么?你都这般说了,我还需要遵守同你父母的诺言么?”
白穆欢一说话,语气上便不是白椴能匹敌的。他同白华年龄相近却又是叔叔,可以说即是朋友又是长辈。听见白华说“以身为祭”的时候都快气糊涂了,若不是还要顾及着当时几个在场的老人家,早就拧着白华的衣襟呵斥了。
白穆欢这时越气越笑,整张俊脸都被扭曲成一副奇怪的图案,让一旁的白椴不禁瞪大了眼——好像没几个人能有幸见到优哉游哉的白穆欢露出这样的表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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