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是一艘在大海中迷失的船,找不到方向,沉沉轮轮,是怎么离开叶咫风的病房的,我已经完全记不得,只记得叶咫风对我说——唐可,你没拒绝这个吻我只当你已经接受我了。
接受他了,是这样吗?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几天之后,乔主任亲自打电话要我回训练营训练,还告诉我说,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曾妮也被辞去教导员一职,换上一位新的教导员,只等我归队训练。
一切都跟之前不一样,再也没有人对我冷嘲热讽,相反的,到处都是鼓励我的话。我明白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叶咫风的功劳,但我不想因为他的关系而被人看重,我想用实力证明我自己,我能出色的完成举牌引导的任务。
二个月的时间,我仿佛走火入魔,一遍一遍地刻苦训练,每个动作精致求精,分毫不差,再累,再苦,我都咬牙坚持,我现在早已经不是候补队的,成功地进入正式队伍。
还有一点,我想把自己变得很累,累的没有时间去想叶咫风,去想那个让我心跳加快的吻,因为我真的无法去确定我自己的心,害怕为他动摇。
离奥运会开幕式只剩下几天,我原先是被安排举瑞士的牌子,只是彩排那天,一切都变得那么不可思议,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我和好几个举牌女生被叫进一间工作室内,一进门才发现张艺谋导演竟然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上,他对我们露出一个大方的笑容,尽管我脸上还带着从容的微笑,其实我内心早已激动不已。
只是更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张导竟然钦点我为中国队举牌,(呵呵,小说YY的,千万不要对号入座),真的,那一刻我的呼吸就快停止了,这不是在做梦吧,我不相信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感觉到痛,才发现这真的不是梦。
其他的女孩有的被钦点为美国队举牌,法国队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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